变了,
是你变了,
灯光熄灭了,
音乐静止了,
滴下的眼泪已停不住了。
天下起雨了,
人是不快乐,
我的心真的受伤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琳起身离开了,连句再见也没说。
天没下雨,依旧燥热。
看着林琳离去的背影,别长安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伤感。
不止林琳,也许还有很多的人。
她们都是漫漫长路上,只配错过的好姑娘。
在与自己相遇离别之后,散尽天涯。
……
……
……
这个假期,别长安不想回家,他想把时间都利用起来。
唐婉见别长安没回家,本来也想留下,可后来她父母非要让她回家呆两天。
没办法,最后别长安给她买了车票,并送上了火车。
送走了唐婉,别长安把增强版的《长安网管》拿给了绿茶。
到了绿茶公司的楼下,别长安看见了一辆奥迪。
很眼熟。
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老杨亲自接待了他,并表示在下个月,就让增强版跟广大用户见面。
事后,别长安想托他帮自己买个车票。
老杨说没问题。
离开老杨那,别长安的手机响了。
是陈久强。
电话里,他问:“别哥,在哪儿呢?”
“在路上。”
“今天有空吗?来我们这看看?”
别长安说:“你没回家吗?”
“没有,九月份有个比赛,我们正排练呢。”
别长安想了想,道:“行,你们乐队的场子在哪儿?”
“离南音不远,你现在过来啊?”
“好。”
……
……
……
摇滚胡同平时排练的地方,是一个住宅楼的天台上。
这层楼的顶楼被他们给租了下来,所以天台就成了他们的场子。
到了地方后,赵宁把别长安给接了上去。
天台的地方很大,他们搭了个简易的棚子,乐器什么的都放在里面。
别长安问:“没人管吗?”
黄杰笑了笑,道:“老小区,有时候居委会的能说两句,但没事,收敛点就行了。兄弟,你坐?”
黄杰一边说着,一边给别长安拉过来一把椅子。
别长安坐下之后,长毛跟小段冲着他打了个招呼。
片刻后,别长安试着问了一句:“练什么曲子呢?”
陈久强给他们发了一圈烟,然后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张楚的歌。”
这歌可够老的了。
黄杰敲了两下鼓,打趣道:“兄弟,这次你来可得好好指点指点我们,最好能给我们编两首歌。”
别长安笑着说:“歌的事,我跟强子说了。我觉得你们可以尝试着改变一下,没必要非得唱摇滚。乐队是摇滚乐队没问题,但是现而今,你放眼看看,摇滚还有市场吗?国内,除了开山那几位,摇滚风还能刮多久?”
五个人听了面面相觑。
赵宁问:“那依您的意思?”
“唱流行才有出路。当然,如果你们非要有点情怀,搞个摇滚的噱头也不是不行。但也得是披着摇滚的外衣,唱流行音乐,只有这样,乐队才能有发展。想火,就必须接受现状。现在国人,有几个听得懂摇滚精神的?”
几人又是一阵摇头。
别长安又道:“什么样的时代,产生什么样的音乐。当然,对于那些民谣,偏激一点地说: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耳。有些有精神气的东西,譬如唐诗宋词元曲,过去就过去了。你让现在的诗人再去写,还能有那种感觉吗?中国摇滚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