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元亮茫然中开启了通往另一时间线的大门,四处打量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直至但丁的声音从腕间那块手表中传来,这才让他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而目标人物蔡芸芸正伫立在面包店对面的街口,抬着清秀的面庞盯着红灯的倒计时。
那的确是照片中片刻扫过的模样,元亮见状不疑有他推开玻璃门便想着凑过去,至于怎样让她脱离危险却仍旧没有丝毫的头绪。
但随着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传来,却打破了红灯前人群的宁静......
说时迟那时快,元亮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道黑影拦住了眼角的阳光,随后仿佛时间在一刹那被凝固,自幼与女侠锻炼出的反射神经起到了作用,随后迅速的倒退一步与那辆忽然闯出来的货车擦肩而过,在感到肩膀火辣辣的同时更听见前方街角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伴着惊叫方才抬起头颅,那双瞳孔却在瞬间化作针尖般大小!
方才还清秀的女孩,如今被卷在车下碾得血肉模糊,那双原本剔透的眼睛逐渐涣散,随着指尖的抽搐仿佛是想要挣扎些什么,但被血污粘在一起的发丝拦在她的唇前,听不见却也能够猜得透......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元亮只是呆立在原地,等到急救车刺耳的声响在路口不住回荡,随即将女孩送走后才醒过神,而腕间的手表中正传来但丁厚重的声响。
“向正北方走一千三百米,那里有一家酒吧,打开门你就可以回来了。”
稍稍理了下气息,元亮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却没有让他与常人般作呕的感觉,只是忘不掉那个女孩看自己的眼神,等来到一家名为“刀山火海”的酒吧门前,这才推开房门适应了屋内昏暗的烛光,迎面正是但丁和满面诧异的蔡老板。
“抱歉,没能救下那个女孩......”
“这不是你的错,一来你是首次执行任务难免迷茫,二来蔡老板的时间估算错误,填写的正是芸芸正式死亡的时间,而非发生事故的准确时间。”
但丁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当然元亮也不认为一只哈士奇能够隐藏自己的情感色彩,不过当但丁再让蔡老板重新填写表格的时候,却拉了元亮在一旁,打量半晌才透露出稍冷的语气。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其实根本没有读过那本小册子吧。”
元亮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知,在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恢复了出去之前的模样后,方才有些腼腆的点了点头。
“不怪你,但是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的基本知识一定要记住,不然再穿越过去失败可就真的砸咱们的招牌了。”
但丁端正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随后从垫桌脚的布包中叼出些图片和手稿,摊开在元亮的面前也不指望他能够全都看明白,但最起码有些元守信留下来最重要的理念和框架必须要嘱咐。
“玩过游戏吗?不论网络还是单机都算。”
“玩过...嗯,不少。”
“你叔父的理念十分复杂,最起码当年我是借由玩游戏的经验才勉强理解的,所以在这里应该优先让你以最快的速度消化,至于还有什么延伸的作用需要你自己的探究,当然这些与身为监护人的我并没有关系了。”
“打个比方,整个宇宙的时空理论类似于精密的计算机,而我们的世界是其中一款非常大的游戏,你所看到的东西都不过是一段数据而已,当然包括你自己也只是数万亿数据中不起眼的一段。”
“既然是自由度极高的游戏,那么它的未来便充满了诸多不确定的因素,而我们历经过的时间变成了可确定的固有历史。”
“历史影响着未来,更类似在计算机已有的数据上进行演算而变化出来的必定结局,这便是著名的蝴蝶效应理论。”
“同时因为这条理论的无法捉摸性,在正常时间轨道中便会演变出诸多未知的结果,同样被无法推演未来的专家靠拢为薛定谔的猫理论。”
“所以穿越未来而言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你不能说在还未演算出结果的时间线内进行跳跃,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却可以通过改变历史而篡改未来,在数据推演还未牵扯到更多蝴蝶效应之前,将改变的历史扭转并通过其他手段及时追上现有的演算数据,以此避免计算机(时空理论)在接下来运行中产生漏洞,而这就是我们的工作。”
“当然,我更加倾向于称呼自己病毒,因为在跳跃至过去自己存在的时间线中,我们必须隐蔽自己本身的数据而借由其他已经成型的外壳去躲避计算机的审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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