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借助天火的天道之力,我不但功力增进,还悟出了一项神通--‘惊神指’,专克各种器灵,你以后给我小心点。”
玉净瓶灵再也不敢多嘴了,只能感叹人族真是得天独厚,悟性确实比其他种族高出不少。
璇玑剑灵突然又说:“璇玑子,天火每次突破极数,都是逆天而行的大事,必然引动天道之力,偶尔为之可能不会引人注意,但是经常出现天道之力的踪迹,肯定会被有心人关注到,怕他以后对天火不利。”
璇玑子皱眉说:“这也是个亟待解决的事情,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天道之力掩藏起来吗?”
庆华说:“能引动天道之力的事件很少,只要是修道之人,如果发现了天道之力的迹象必然会来探查一番。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说法,如果不能处理好天道之力的事情,天火可突破极数的秘密立刻会传遍整个东胜洲。
到时,会有势力想尽办法掳走天火,作为修真研究的对象;还会有人来暗杀天火,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扼杀在成长前。以后天火的处境会非常危险,凭我们几个很难保住他。”
玉净瓶灵一脸不屑地说:“我们几个对付不了的至少也得是地级门派,我不信他们会这么无耻地上门闹事。”
璇玑剑灵摇头说:“老二,你太天真了,只要随便来个大乘期或洞虚期的高手,说要收天火为徒,你觉得我们能以什么借口拒绝人家?
他们这些人都是控制修真界舆论的高手,随便给你扣个埋没人才、固步自封的恶名,就会让璇玑派的发展进入困境。
然后,那些大宗门还是会把天火强行带走,对外宣称是为了不让天火的天赋被埋没了!
这样行侠仗义的行为必然还会获得同道的一致好评,这就是无比现实的修真界,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
玉净瓶灵心说:“我是怎么来璇玑派的?当时不也是被逼无奈吗!但是我现在在这里待的很开心,看来璇玑剑灵说的真是一针见血!”
天火之前只是默默听着,这会儿终于开口说话了:“师父,不知道灵器晋级到先天灵器会不会引动天道之力?”
璇玑子眼前一亮说:“灵器晋级到先天灵器会引动先天之气,算是天道之力的一种,这是个好思路,你继续往下讲。”
天火说:“我想到两个方法,如果双管齐下应该可以成功。
第一,既然我们的阵法无法阻挡天道之力外泄,那索性就不从这个角度上考虑,我们能否做一个阵法,让天道之力看起来像先天之气?
第二,我们还需要有人来扮演这件新晋级的先天灵器。”
所有人同时把目光投向了玉净瓶灵,玉净瓶灵大急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都晋级好几百年了,你们可不要逼我装新人去骗人噢!”
所有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玉净瓶灵嘿嘿冷笑,玉净瓶灵觉得自己额角的汗都淌下来了,最后他颤声道:“我真的不合适,我的性格和脾气你们是了解的,让我装新出生的乖宝宝,绝对不可以。”
庆华说:“二哥,你能有些担当不?璇玑剑大哥已被大家熟知,总不能说是他刚晋级吧?我境界又不够,冒充不了先天灵器,炼器炉就更没资格冒充先天灵器了,不是你是谁?”
玉净瓶灵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不行,那就等于让我去给天火当替罪羊,万一有人把我抓走了,肢解成一堆碎片,我和谁说理去?”
璇玑子依然笑眯眯地说:“那好吧,既然你都不同意,我们就没必要冒这个险了。天火,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不闭关了,谁爱练谁就去练,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明天起开始好好休息。”
说完,天火十分配合璇玑子的指令,立刻起身收拾起东西来,又上演了一幕父子情深、慷慨赴义的故事。
玉净瓶灵急忙拦住璇玑子和天火说:“别介呀,大哥、天火,你们两个别冲动呀,我答应还不行吗?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璇玑子拍着胸脯说:“能答应你的,我绝不含糊,不能答应你的,打死我也没用。”
玉净瓶灵只好说:“第一,我不希望你们把我打扮的奇形怪状,也不要让我在人前卖萌装傻;第二,这次天火重修融海期,我要求离他最近,贴身保护他!
你们答应我这两个条件,我就答应你们的条件。”
庆华撇撇嘴说:“二哥还不是想多沾点天道之力的光,直接说就完了呗,说了这么半天的废话。”
璇玑子立刻拍板说:“如果只有这两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
玉净瓶灵看璇玑子答应的这么干脆,觉得自己条件提少了,想要再追加条件,可是璇玑子已经不理他了。
他要和璇玑剑灵、庆华去研究如何布一个幻术大阵,让所有人都以为天道之力就是先天之气。
璇玑子刚要踏出房门,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说:“玉净,我们三个去研究怎么搭建幻术大阵,你从此刻起,就要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地跟着天火,要不会错过机缘的。”
玉净瓶灵有苦说不出,示意他们快点走。
等他们走远,玉净瓶灵立刻变得凶神恶煞地对天火说:“天火,你个坏小子,为什么要拉我出来顶缸?”
天火一脸诧异地说:“没有呀,二师伯,你是不是误会了?”
玉净瓶灵说:“你想出这么损的招,不就是在坑我吗?”
天火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不是的,我绝对不会专门坑二师伯。因为我未来突破极数肯定不止这一次,二师伯最多能替我顶一次缸。
下一次,我突破筑基期极数时,自然会有三师伯出来顶缸,再下次,那就是炼器炉出来顶缸了,哈哈,反正跟我没啥关系。”
炼器炉表示很无奈,自己还在旁边呢,天火竟然敢把算计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太无视于自己的存在了。
而已经到了别的房间的庆华,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