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没想到吕芬芳说进就进,不过这农村女孩是这样的,不拘小节,没那么多做作的讲究,倒也率真。
这房间的原本主人是伍青,那自然是有针线的,吕芬芳进来看到那闺房的模样,顿时就狐疑起来:“老板,你的房间怎么像是女的住的呢?”
伍斌无奈,只能回答说:“这本来是我的青姐住的,我临时在这住。”
“嗯,我知道,我小时候听说,这里住着两个神……奇的女人。”
她本来想说“神经”的女人,可是想到伍斌跟两人的关系,这种实话自然不能说出口的了。
“可是,她去哪了呢?”
吕芬芳一边穿针引线,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伍斌想了想,心里叹了口气,只能将假话继续说下去:“嫁去国外了。”
“哦,你这青姐一直生活在这山窝窝里,也懂得说外语么?”
伍斌不想理了,这丫头片子怎么爱刨根根呢?
吕芬芳也不在意,努嘴道:“你过来啊,坐到电灯下来,虽然我眼睛还好使,但你坐明亮的地方来,我就方便些呢。”
于是伍斌就搬了根凳子坐在日光灯下,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吕芬芳站着,开始缝补他的上衣,她的手法很熟练,针线在他的身上游走,又快又稳,那姿态自信又写意,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不一样的魅力来,伍斌在心里感慨:“人人都是高手,一切都是熟能生巧,针线活如此,剑术也是如此啊。”
没多久,吕芬芳就缝好了那条口子,然后她转身看了看:“咦,没有剪刀呢。”
然后她就俯下身子,嘴巴挨着他的胸膛,一口咬断了那线。
正襟危坐的伍斌感觉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虽然他跟路雨晨有过朦胧的情感交流,但是两人连手指都没碰过,除了伍氏姐妹,还是第一次有年龄相当女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自己。
吕芬芳直起身子端详了一下伍斌,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你去照照镜子,本姑娘的手艺还可以吧。”
“那个,我相信你。”伍斌并不想照镜子,他可不是那种自恋的人。他站了起来,想找个地方整理一下心绪。
“去照照呗。”吕芬芳却在后面推他,因为那穿衣镜就在不远的地方。
伍斌好不尴尬,他只能顺从地到了穿衣镜前,发现如果不是仔细看,真的看不太清楚呢,吕芬芳的针脚又均匀又细密,几乎跟机踩的一般。
“真是好手艺啊。”伍斌说。
然后却发现吕芬芳在镜子里看着自己,他突然觉得两人同镜的样子有点暧昧,于是退后一步说:“那衣服,哦,我突然忘记了,还没洗过的,等我洗过了,你再补吧。”
“没事,我帮你洗就是。”
“那不好吧。”
“那有什么,拍一下老板的马屁是很合算的。”吕芬芳笑眯眯地说。
伍斌一时尴尬,换了个话题道:“今天来了那么多的人,都打发走了?”
“那是肯定的啊,不过估计明天还得来吧,那个叫雷依依的女孩做了登记,号子已经排到明天去了,今天一天,九叔可累坏了,一共接待34名客人,上了十一壶茶。”
十一壶茶?那就是一万一啊,日入破万?伍斌虽然淡定,但心忍不住又快跳了一拍。作为一个早当家的穷人家孩子,他是很少见到很多很多钱的,即使他现在生性淡泊,可是想着一天进了这么多的钱,那喜悦之情还是难以言喻的。
看伍斌提起苹果肌笑得满脸春风的样子,吕芬芳一愣,但又表示理解:“老板,真没看出来,咱们仙剑茶庄的生意会这么好呢,恭喜发财啦。”
“这个雷依依,她人怎么样?”伍斌下意识地问道。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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