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都是该死的人么?”伍斌问,一般人不都喜欢这么回答,替自己找借口。
“那我不知道。”唐江陵如实回答,“该死不该死我管吧着,我又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但如果有人要你的命,你就不得不放手一搏了吧。”
伍斌深以为然,他之所以问唐江陵这些,拷问他的人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想知道这些所谓的武林人士究竟是如何行事的。
虽然说这个社会是个法制社会,但是对于这些武林人士来说,他们或许是真的在某些方面可以逍遥于法律之外的。
不说别的,就说伍斌废了肖鹏,如果按照律法来计较,对方告他一个故意伤害致残是绝对可以的,但肖鹏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按照武林规矩来,因为他如果真的去告了,那就是坏了武林规矩,那会成为武林公敌,其结果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伍斌那么做了,也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对方真要告他,只怕找证据也是很难的。
伍斌对于唐江陵的二选一选项并不感兴趣:“唐师傅,我们这只是正常切磋,也没有什么不可逆的后果,因此呢,你可以走了。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广而告之就可以了,还有,你是肖鹏的师父,你得帮我告诫他,不要再找帮手来报仇,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不介意再去废了他的双腿!”
唐江陵苦笑:“放心吧,被人废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不会到处宣扬的。”
伍斌点了点头。然后猝不及防的,唐江陵突然跪了下来:“师父,请收我为徒!”
“我不吃这一套,赶紧起来!”
唐江陵不依:“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你这台词太烂了,就凭这个我都不收你。”
“……”
说着,伍斌竟然自顾自地走了。
在伍斌的楼前,一直焦急地等着结果的吕芬芳看到伍斌毫发无损地回答,心中舒了一口气,但旋即看到了不可思议地一幕,伍斌进了房门,唐江陵跟了过来,然后就在楼前跪下了。
吕芬芳看得一脸迷惘,走到唐江陵边上,轻声问:“你怎么跪下了?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
唐江陵不理她。
吕芬芳又说:“我在他面前还能说上话的,你到底犯了什么错,我去帮你说两句好话?”
唐江陵快疯了:“……”
伍斌走了出来,他也不想唐江陵跪在这里难看。
“师父,请收下我吧。”见到伍斌,唐江陵好像看到了希望,再次叫道,态度非常诚恳。作为唐门的掌教,他真算得是拉得下颜面了。
“原来是拜师啊……难道我们老板真的是武林高手?”吕芬芳嘀咕。
伍斌说:“你起来吧,我有别的安排。”
“师父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这样吧,拜师是不可能的。我自己都是靠着琢磨的,哪能收徒?这样吧,我留下你,在我这做个保安,你要愿意留下就留下,觉得没前途就走。”
伍斌之所以留下他,是发现这保安确实是缺人手,然后呢,这唐江陵毕竟是武林人士,有些自己不懂的,还可以问问他呢。
“师父,我愿意留下!”
吕芬芳在旁边纠正他:“你不能叫师父,你要叫老板,他只答应留下你做保安,没答应做你的师父。”
唐江陵感觉这姑娘应该叫“秋高”,因为他已经被她给“气爽”了:“这位姑娘,你能去别的地方玩么?”
伍斌却说:“阿芬,你到时候帮他在石塘村找个房子租住下来,白水溪是住不了那么多人的。”
吕芬芳得令,然后讥讽唐江陵道:“你看,你还得靠着我租房子呢,还叫我去边上玩,一点眼力价都没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