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钟书记态度还算诚恳,但是伍斌自有主见。
“钟书记,您可能误会了。首先我并非是什么气功师,吕书记的嫂子也并非是我治好的,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而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并非医生,哪能随便给人看病。作为我们的父母官,想必你会同意我的看法吧。”
钟书记没想到自己会被将了一军,确实如此,作为县委书记,怎么可能允许人没有医生执照却给人看病呢?
伍斌问这一句,他敢答应吗?
“伍老板,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你有这个能力,那我觉得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钟书记是佛教徒么?”
钟书记略尴尬,作为党员,他是不能信教,但他咬了咬牙:“今天我来,不是以县委书记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儿子的身份来的。如果你确实能救我的父亲,恳求你伸出援助之手,帮我一把。”
伍斌摇头:“专业的事情还让专业的人来做吧。”
在心里,伍斌却是失笑:“这当官的,果然能说会道,说什么不以县委书记的身份,可我还没见面,就知道你是扯着虎皮来的。如果是以儿子身份,那你做得还真不够儿子。”
“伍老板是真心不愿意帮忙呢。”钟书记做出颇为无奈的样子,但是语气却含着一股赌气的成分。
“不是不愿意帮,而是力不从心。”
“既然伍老板不愿意帮,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了。”钟书记说着,眼中掠过一丝怨念。
吕良没想到伍斌竟然如此不开窍,县委书记面前都敢如此强硬,那一刻因为自己的失策,他都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早知道伍斌这样刀枪不入,当着面敢硬刚钟书记,他真不应该牵线。
要知道,如果这事不能成,钟书记肯定会迁怒于自己,那他就等于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伍老板,你这是干嘛呢,钟书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在乎什么行医执照?你救就是了,在我们这地盘上,谁还敢说你的不是?”
钟书记也补充道:“老父病入膏肓,这个我是很清楚的,所以找你医治,说得难听的,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伍老板,真心希望你能看我一分薄面,出手相助……”
“既然已经病入膏肓,那就听天命尽人事,求医什么的也是如此,但你父亲的病,请恕我无法插手。因为说实话,对于病理这些,我几乎一窍不通,何况是这种逆天而行的医术?钟书记,你也太抬举我了,就为了某些人不切实际的一些虚幻之言么?”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地扫了吕良一眼。
吕良听他把祸水往自己身上引,顿时气得暴跳:“伍老板,我就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连我嫂子那么一个村妇都能治,就不能治县太爷的父亲?你傻也不能将我往火坑里推啊。不管能不能治,至少先去瞧瞧嘛!”
气疯了的吕良,已经不顾什么斯文了,有些隐藏在心底的“阶层歧视”也赤果果地表露了出来。
伍斌最恨就是这种“阶层歧视”,他霍地站了起来:“吕主任,村妇有村妇的机缘,县太爷有县太爷的因果,这事你可说了不算。两位,那就这样,恕不奉陪!”
看着伍斌拂袖而去,吕良只能干瞪眼。
钟书记毕竟是老狐狸,官场打滚这么多年,听话要听落头,就伍斌那些话,他就收到了两个信息,第一,这个吕良是伍斌瞧不上的人,两人很不对付;第二,他老父的病,搞不好伍斌还真能治,但他就是不愿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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