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馊点子。
他彻底服了伍斌这个“铜豌豆”,这小子就是一个锤不烂、煮不熟、不进油盐的“铜豌豆”啊!一个连钟书记的面子都可以不卖的家伙,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他怕了,真的怕了。
钟书记带着父亲上了车,然后亲自开车出了石塘村,在路上,却遇到伍斌一个人踽踽而行,方向是石塘村。
钟书记停了车,降下车窗玻璃问道:“伍老板是去石塘村么?”
“是啊。”
“上车吧,我送你。”
伍斌摇头:“不用啊,我走路挺好的,而且你也不顺路,看这方向,你是刚从石塘村出来呢。”
“没事的,费不了几个油钱。你那几万一壶的茶我都花了,还在乎这点么?”钟书记还干脆半真半假地调侃起来了。
人就是这样的,你自重,别人就会尊重你,如果不自重,即使你费尽心思地去讨好,人家也不会将你当回事的。
虽然伍斌是一块硬骨头,甚至是一颗“铜豌豆”,但就是这样的伍斌,却让钟书记觉得很值得敬重,毕竟他也不是傻子,对方一个农村人,还是开茶庄的,竟然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这人肯定是有不一样的价值观,也肯定有不一样的风骨。
伍斌在钟书记的盛情邀请下,只得上了车。
车里还坐着钟书记那病入膏肓的老父亲。他虽然喝了几天仙剑茶,看起来还能正常说话,但看那焦黑的肤色,就知道病情是相当严重的。
“大爷高寿?”伍斌寒暄式地问了一句。
钟父嘴哆嗦了几下,却声如蝼蚁,最后还是钟书记替他回答了:“71啦。”
“嗯,那也是古稀之年了。要在以前算是高寿了。”伍斌说。
“可现在这时代,70岁的老头老太太都还利索得很呢。我爸他没生病之前,那身体可健朗了。”
伍斌天目观照,惊奇地发现,这老头的身体,确实比吕有武的母亲情况还好一些。
他的病灶区就在左肺,应该做过化疗,但效果不太好。
化疗这种治疗方式,本身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在化疗杀死癌细胞的过程中,自身免疫系统也被破坏,如果病人不能及时恢复免疫力,那么癌细胞一旦反扑,病情恶化得更快。
伍斌伸出手去,手法相同,依然是以真气蒸腾其肺部的病灶,待钟书记将车停在石塘村的时候,他也从钟父的身上收回了手去。,
这一切,钟书记在后视镜里是看到的,但是他并没有声张,同时还是抱有一丝疑虑,就这么摸几下,真的能顶事么?
但不管怎么样,他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伍斌最终还是出手了,虽然看起来有些敷衍,具体的效果,就看后续的变化了。
伍斌下了车,钟书记道谢,伍斌摇头:“我什么都没做。”
钟书记一愣,但旋即明白,这是伍斌希望他保密呢,于是点头说:“嗯,我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不必道谢,机缘没来,不必强求,机缘来了,不必道谢。”
钟书记看着伍斌的背影,觉得此人真是谜一样的存在。但是他心里却在忐忑:“就这样,真的能治疗好癌症么?那这小伙子岂不是活神仙一样的存在了?”
伍斌第一次治疗吕有武的老娘,花的时间自然是长了许多,那是因为他一来不熟悉这种手法,二来当时他体内的灵力也没有现在这么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