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出现了幻觉,使劲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直勾勾地看向了王香香。
“香,香姐,你,你没穿衣服?”
王国辉下意识地道。
“王国辉,你小子诚心耍香姐是吧?知道香姐没人要,你也诚心过来踩一脚是吧?”
一听王国辉的话,村花王香香气炸了肺,俏脸含煞,怒视王国辉。
“我,我没有欺负香姐……”
见王香香真的动怒了,王国辉不知所措,慌乱的辩解。
以为自己真的看花眼了,又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怒视他的王香香,发现此时王香香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上身穿着白色短袖,白色短袖里面穿着贴身小衣,哪儿是没穿衣啊。
“那你左眼还疼?”
王香香忍住怒气,没好气地看着王国辉,道:“香姐知道你和女朋友吹了。你心里难受,想找个人出出闷气,香姐不怪你,但你这样真的很幼稚。”
“……”
王国辉整个人都凌乱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现在就是浑身上下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啊,被王香香说的又羞又怒,羞得是自己的行为让王香香以为自己在调戏她,恼怒的是王香香误会自己拿她出闷气。
“我,我左眼不,不怎么疼了,我没有拿你出闷气。”
王国辉气的脸色涨红,气的扭头就走,去卫生所外面牵着牛魔王离开了。
王香香看着王国辉离开,奶白奶白的鹅蛋脸浮现疑惑的表情。若有所思。
虽然王国辉是刚毕业的高材生,但长相普通,家里又是村里最穷的,现在又和女朋友分了,这让本就自卑的王国辉实在无力辩解,只好逃避离开。
……
返回老坟旁开垦的新地之前,王国辉回了一趟家拿了干粮,就回来了,一路上左眼再没出现异常,这让王国辉大大的松了口气,看来那铜镜钻入自己左眼,自己应该是幻觉。
只是那铜镜失踪了又怎么解释?
王国辉摇了摇头,索性不再想了。
和牛魔王用了饭之后,重新给牛魔王套上犁耙,王国辉开始翻地,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过去了。
翻完地之后,王国辉点了哈密瓜的种子,然后在老坟附近的水塘旁边引了沟渠灌溉。
“牛魔王,今儿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这块新地可整不出来,你劳苦功高,我回家好好犒劳犒劳你。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山上给你弄几个野物,晚上给你加餐!”
王国辉家饲养的小黄牛,对苜蓿和豆饼都不太感冒,反而对野物非常上心。
自从王国辉回家之后,三天两头都给小黄牛整野味儿,也正是如此,几乎顿顿有野味有肉吃,小黄牛的力量出奇的大,帮王国辉家翻地完全不是事儿。
牛魔王像是听懂了王国辉的话,高兴的用牛头顶了顶王国辉,又哞哞地叫了起来,像是在催促王国辉似的。
“你丫的就是一个吃货。等哥们给你带野味回来!”
王国辉一拍牛魔王,就把从家里带来的猎野物的猎具带上,直接上了山。
深山老林他不敢进去,但外围他这个本地人还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