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困惑,我一边接近他们,童柳也一瘸一拐地走上来,这时,我脑中突然闪过一幕——狼!是一个月前见过的那条恶狼,它在水里游动时,就是这个样子!我连忙大声吼道,“不好!快躲开!”
童教授愣在那里,因为我们都发现,谢工的脸开始变得扭曲,两只眼睛居然向两旁分去,很快到了太阳穴,鼻子往里塌陷,嘴角向后咧,都快到了耳根,这一突变,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汗毛倒竖。
童柳拉住了父亲,猛地往后拽,教授倒是被甩到了一旁,可她却脚步踉跄摔倒在地,脸上已没有人形的谢工猛地扑上去,转眼就要将童柳压在身下。
我就在这时冲到了跟前,抱着童柳在地上滚出五、六米,谢工扑了个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扭曲,胳膊腿好像没了骨头,反着关节扭动,同时发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怪响。
我扶着童柳站起来,开始迅速的往后退,谢工却不再动了,站在那里晃,随后,“嘭”地一声,我们都惊呆了,他的脑袋好像吹爆的气球突然炸裂!
没有脑浆,没有血水,一团团黏糊糊地黑色东西尽数喷洒在湖水里,转瞬沉底不见。
谢工的尸体往前栽倒,可没有血流出来。正在大家惊慌失措的时候,可怖的一幕再次上演——
那尸体竟又站了起来,双腿扭曲着奔跑,很快,冲进了不远处的林子。
周围负责警戒的同事也被惊动,马上过来查看,我本想起个应急措施,但也知道,我年纪小,又不是领导,哪个会听我发号施令。最后还是搬出了老罗,他资格老,在基层警队中还有些威信,又是我们小组的组长,发生紧急情况时,他有权指挥局部。
老罗的确很有经验,让警戒的同志全权保护好专家组的人身安全;派齐业民去其他驻点申请支援;让我和杜龙彪与专家们共同商讨下一步对策;最后,打算亲自赶去总指挥部,向上级汇报刚才的惨案。
一直不吭声的童杨这时站了出来,“让我去吧,我和指挥部的领导比较熟,他们能信我。况且,我也想为大伙儿做点儿什么。”
老罗说正好,那我就留在现场,方便调度。
杜龙彪冷哼一声,我俩都清楚,童杨可不是主动请缨,只想逃离这里的危险,去更安全的地方避难。他可真浑,连亲爹亲姐都不顾了。
各自领命后,老罗再次劝说专家组赶紧撤离,但童教授一干人却态度坚决,行!要撤就得把打捞上的古物都一齐带走。
我知道他们尤指那些箱子。
可负责运输的卡车还没回来,大半夜的,县里也无处征调。
众人散开后,童教授握着我的手,感谢我救了他父女一命,态度很真诚。可我直接跟他摊了牌,“教授,刚才你都看到了,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如果再不给我们交个实底,可能局面会一发不可收拾!”
童教授的脸上阴了起来,“能讲的我都讲了,现在本次科考项目已经到了攻坚阶段,如果你真想帮大伙儿,就不要妨碍我们工作!”说完,带着专家们转身就走。
我又一把拉住了他,“教授,我再问最后一句——”
他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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