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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他眯着眼喝水时,山本戛的尸体被无声的脱移走,没有人看着他的尸体有怜悯之情,连琴南鹤都来不及去缅怀。
“但是,可以居功自傲吗?当然不能,看看他和你最近几年做的事,说起来,也是情理之中,我也懒得管,毕竟你也有琴南的姓,可,百年大典,你不叫我,是什么意思?”江南随风一边说,一边脸都红了,可能是觉得被忽视有点尴尬。
说着说着,就举起了自己的拐杖,让冰冷锋利的刺刀,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
吓得琴南鹤一阵哆嗦,本是跪着,转而就变成趴着。
这位大佬根本不关心他们怎么内斗,纯粹是因为重要庆典没关注自己这个老头子,觉得丢人......
“我......我......我饼干.......”琴南鹤朦朦胧胧的回答,不知该怎么答复。
说白了,他就是纯粹的膨胀了。
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老爷子。
说起来,即便是这个拿拐杖的首席出来,自己又为什么要怕他?自己还打不过他了吗?自己有钱!就有权利!
“饼你个棒槌的干,规矩若死了,人也就死了!”江南随风平稳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琴南鹤:“弑父的子历来无数,可是,你要知道,上天让谁灭亡,总是先让他膨胀。”
刺刀直指琴南鹤的头顶。
如果说只是为了不尊重族老,那当然不可能!
江南随风不是痴人,该知道的都知道,琴南鹤把族人抓回医治一个外姓人,真是太过了!
琴南鹤会怎么选择?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从恐惧的攀爬,一把抓着刺刀,他的手立马开始溅血,整个手臂都瞬间被血染红,稳稳站了起来:“哦?所以你就觉得你可以制裁我?我是御竹会的会长,所有的钱,都在我手上!没有钱,御竹会什么都不是!”
这还是他第一次一句话里面,一句饼干都没有说。
众族老哑然,倒不是被吓到,而是无语。
“本以为你还有一丝残念,因为你的姓还可以存留。”江南随风,拿起话筒,朝高台上的麓安喊道:“小兄弟!铃岚还活着吗!”
麓安想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喊道:“活着!”
“哦!谢谢你!”说完,把话筒放下来。
“你是不是以为整个御竹会的财富就是你身后大屏幕上的门格列岛?傻孩子。”话音一落,江南随风胳膊往前一顶,刺刀就从琴南鹤的手心,往他胸腹部刺。
琴南鹤当然不是甘愿服输的人,即便他此刻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但只要门格列岛属于自己一天,自己就有活着的话语权,即便得不到御竹会也无所谓!
他被超出想象的力量推过去,如果不是自己后退两步,尖利的刺刀就会插进自己胸口,就会当场命陨!
“你虽是头子的位置,但至今没有走继承仪式,自然狭隘。”江南随风往前走了一步,好像只要他想,随时就能斩立决。
琴南鹤看着周边没有一个自己的人,连自己的下属都乖张站在族老们身边,仿佛从出生开始自己就是孤独一人。
他跌跌撞撞的冲到显示屏幕前,上面实时传输门格列岛的模样,那是他和长兄这些年的全部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