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身子暖和,但后背上疼痛,便让那个看上去聪明的女人过来,帮自己拔出后背里面的箭镞。
女人照做,那箭镞入肉极深,只剩一小截在外面,手指拔不出,女人嘴唇凑上去,用牙齿咬着,这才拔出。
拔出箭镞,鲜血不止,玄真用布条缠绕包扎,如此才轻松。
吃饱喝足犯困,要睡觉,却犯了难。自己杀了这里所有男人,或许是她们的丈夫兄弟,自己睡了,她们会不会对自己下手?
想着说罢了,吃饱喝足离开吧。
请神台内赵天师却道:“这些蛮人妇女都是罪人,她们的丈夫兄弟都是盗贼,杀了她们,是替天行道。”
说的玄真疑惑,杀男人是为自保,杀女人……这有些不道义。
赵天师道:“那个帮你拔箭镞的女人留下,她有善心,其他的都杀了。”
玄真尽管疑惑,但赵天师是得道帝尊,他说的,一定没错。便留下帮自己拔掉箭镞的女人,其他的赶出去,一个个用刀砍了。
等玄真再回来,剩下的一个女人坐在地上索索发抖,满面恐惧。
赵天师又说,“她在害怕,你去安慰她。”
玄真却是不懂,怎么安慰。
赵天师道:“便脱了她的衣服,和她行男女之事。”
玄真大骇,却是为何?他修的这一门道禁欲不禁杀。除魔卫道可杀生,但绝对不能沾染女色,否则修为尽毁。当然,杀生也有要求,不能滥杀,玄真今夜所为,已经是破了滥杀之戒。
破滥杀戒心里已经戚戚然,现在天师又要他破色戒,这如何使得?
赵天师却说,“杀与救如同黑与白,阴与阳,相互对立又相辅相成。你杀了她全家男人,却给她一个孩子,这便是循环,是大道,我知你现在不懂,但你以后会懂,依着我的话做,你可白日飞升。”
玄真尽管想不通,但天师毕竟是天师,按着他的话做,不会有错。
玄真让那女人脱衣服,女人哪敢不从,连哭啼都不敢有,两人就着羊皮绒毯,做了那事。玄真初懂人事,只是感觉美妙,天师便让他多做几回。
翌日天光,女人做了烤肉和奶茶,送给玄真吃喝,玄真见状欣喜,感动,只觉得天师果然没说错。
吃饱喝足,女人又拿了黑色药膏要给玄真涂抹伤口,还划开羊腿给玄真看,用黑色药膏抹在羊腿上,羊不知疼痛,活动如常。
玄真大喜,让女人给自己抹药膏,感觉冰凉凉滑腻腻,伤口瞬间不疼。等穿戴完好,玄真心情已经不一样,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帐篷。
天师道,“先回到蜀中成神,成神以后随时可以来找她。”
玄真摘下自己的道家玉牌送给女人,而后告别。
天师又交代玄真,先往西走,不要用神行法,等走出两里地,再用神行法往东。
玄真尽管不解其意,也不多问,天师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大步迈开,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女人依在帐篷口看他渐行渐远,眼神逐渐委屈,悲痛,愤怒,泪珠滑落,慢慢坐落去,哇地一声悲恸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