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二毛,他把黑米托给焦妈看着,自己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这边没什么路灯的灯光,只能大致地看到模糊的影子。
二毛打开手电,就看见地上有个半死不活样子的家伙,而焦家的俩只,黑猫淡定地蹲在一块景观石上,看着地上的家伙,边上那只肥仓鼠摆出无辜呆萌的表情看着自己。
“黑煤炭,灰煤球,赶紧回去,你家老妈急死了,这里交给我了!”二毛说。
苏幕遮跳到黑炭背上,二毛来了,他们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黑炭驮着苏幕遮往回走,走之前还特意从那个驯猫师身上踩过去,看的二毛直摇头。
终于见到自家两只宠物平安回来,焦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过担忧过后,就是生气了。
焦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让黑炭把家门钥匙交出来!小仓鼠没钥匙,不是这个大的带着,就不会出去乱跑。
黑炭装傻,反正门钥匙他藏得好好的,只要大胖不出卖自己,焦妈就找不到。
第二天,黑炭和苏幕遮都溜到三楼二毛家听消息,据二毛说,那个驯猫师被核桃师兄亲自过来带走了,包括那几只猫,其中还有被揍骨折的“老大”。
至于阿午的猫,他自然自己带走了。
核桃师兄就没准备把驯猫师这事儿公布出去,否则的话,不但学校里的猫,包括整个楚华市的猫都会受到人们的敌视了。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脏水往猫身上泼,偏偏猫自己还不能反驳。
所以他们跟学校高层也商量好了,统一口径,就说半夜抓了个小偷,反正那个驯猫师本来就是小偷,猫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就跟撬锁的工具似得。
为了安抚焦妈的怒气,这几天黑炭自动把自己禁足了,也不往外跑,天天蹲在家里。苏幕遮倒还好,毕竟他白天去的地方比较固定,如果走远也是有人带着的,不是曾晓睿就是赵光释,焦妈也挺放心。至于晚上,黑炭不出去他自然不会一个跑出去。
所以,苏幕遮照样过着去大草坪陪红军,在院子里撩猫和去曾晓睿那儿玩的日子。
这天他正陪着曾晓睿在楚华大学的校园一角写生,曾晓睿突然来了兴致,把“大象”和蹲在龟车上打瞌睡的苏幕遮也画进去。
苏幕遮倒也无所谓,反正画不画他都不影响他打瞌睡。
曾晓睿刚用炭笔起了稿,在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另一边,他邻居家的女人又带着自家的孩子走了过来。
按那个女人的说法,这个是他们参加课题的老师要求的,多带着孩子与别人进行一些社交活动,尽量多给孩子一点外界的刺激。当然,那种大型的社交场面是不行的,找邻居熟人聊天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了。
女人和曾晓睿聊了几句他的画,从中听得出那个女人也是有点见过世面的,至少夸起曾晓睿来言之有据,不是那么简单的几句。
在说话的时候,那个男孩一如既往地半低着头,两眼直视自己脚前的地面,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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