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叼着烟,一手放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手放在椅子背上,接着将一口烟吐在了男子的脸上:“要特么的是个爷们儿,该认的就认,认完滚回去改过自新,这事儿就算完。”
另一边,女警察拍了拍录记录的男警察,压低声音道:“师父出马了。”
男警察一脸兴奋,比女警察还迷:“师父出马,肯定能解决。”
“嗯嗯!”女警察对此毫不怀疑。
王春生和男子对视着,等待男子的回话。
“没,就是不小心蹭了一下。”男子回答道。
“嗯……”王春生看了他几秒,闭上眼点了点头。
“嘿,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家了。”男子说。
王春生叼着烟走回了座位,将椅子踢开,把没吸几口的烟塞到了烟灰缸里,然后瞥了一眼一边的摄像头,直接一巴掌将摄像头扇到了一边,然后一个跳跃,爬上了审讯桌,杀向男子:“我******!你**跟我横是吧?!**真以为我王春生在局里就一副队儿是吧?!告诉你!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
男女俩警察连忙拉住了张牙舞爪的王春生:“师父,师父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您刚刚都说了,要是咱动手了,这事儿岂不是就是咱不再理了?”
说着,情绪激动的王春生被拉出了审讯室……
“我特么的,我不是审不出来他你知道吧?我要审,不过三分钟他就得认罪。我、我是看他不爽,你说这是不是人渣?真不是个东西,我不替人民群众解解气怎么行……”王春生被女警察拉了出来,在走廊里毫不顾忌地嚷嚷着。
女警察疯狂示意他声音小点:“是是是,师父,你的能力我们都清楚得很。”
“呵,刁民。”王春生将颇长的头发撩到了后面,“我不是审不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师父您别解释,我们都明白……”女警察安抚着,“对了师父,那边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王春生瞪了下眼睛,立马风风火火地走向另一间审讯室,边走边挽袖管,“我特么还就不信了……”
女警察跑上去拦住了王春生:“师父,你听我说啊,这个情况不一样。”
说着,王春生就已经推开了审讯室的门,进去之后就愣住了。
审讯椅上一穿着道巾、道袍、鞋袜的人正襟危坐,哪怕手被拷着,还是紧抓一把拂尘(木制或金属做成的柄,柄端扎有棕丝或马尾的物件儿)。
“你哪招来的这人物?”王春生看向了女警察。
女警察叹了口气:“他叫莫测,在容北街那的老年社区摆了个摊子,卖长生不老药。一颗要三千块,一大妈被忽悠得一口气买了五颗,说要给自己全家吃,还给在儿媳肚子里的孩子预定了一颗。然后大妈的儿子就报警了,我们就把他带回来了。长生不老药研究过了,就是被醋泡过的面粉团,揉成一颗颗小球晒一下午就成的。”
王春生又叼起了根烟,走过去拉出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哎呦呵,哥们儿有点意思啊。”
莫测闭着眼睛,被铐住的手摆了摆拂尘,悠悠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