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攉金计划失败,身在大梁的熊荆没有立即察觉,即便察觉,也不太在乎。关东四国很早就联合起来控制对秦国的物资、技术、黄金的输出,只是以前这样做也许会有明显的效果,现在这样做,考虑到秦国已与巴克特里亚交善,技术上已经很难封锁秦国。
唯一庆幸的秦国与巴克特里亚之间隔着浩瀚沙漠,绢丝价格的跌落又使得秦国难以再吸引粟特商人,这种没有太多回报的交流并不能让秦国有什么实质上的收益。
熊荆就是这样的想的,哪怕此时带着埃及炼金术士、造船工匠的蒙毅已经通过分割亚洲欧洲的博斯普鲁斯海峡进入黑海,他最迟将在明年秋天抵达咸阳。
“寡人闻楚王不宿寝宫宿于城外,是否此前大战伤及男且,因而不举?”大梁北城正寝,借住在这里的赵王成了地主,他频频宴请远道而来的熊荆和齐王田建。爱女心切的田建感觉自己女儿受了委屈,不管不顾先问起熊荆是否不举。
“何谓?不举?!”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自己不行,尤其是那方面不行。喝得半醉的熊荆闻言将口中的牛肉一吐,人跳在了矮几上,腰带一解下裳一褪,胯下的庞然大物当堂呈现出来。“敢言寡人不举。哼!”
粗长的鸟儿暴露在空气中,太后灵袂虽然转脸可还是撇了一眼,正因为撇了这一眼,她又不顾羞涩转过脸偷偷再看。这鸟儿还未抖擞就比一般人粗长,要是抖擞起来……
灵袂不敢再想下去,她的心悬在半空,身下也湿润了。她如此,齐王田建先是惊讶,而后哈哈大笑,他笑,一同惊讶的魏王魏增也是大笑,只有自愧不如的赵王迁陪着两人干笑,直到长姜帮熊荆拉起下裳、系好腰带。
“既然楚王并非不举,何以、何以……”田建饮完一爵酒掩饰自己的尴尬,但还是继续追问熊荆不与女儿行合床之礼的原因。
“可嘉几岁?”熊荆早就想好了对策,由此问道。
“可嘉已及笄,年十五也。”田建答道。实际可嘉年龄还不到十五,也就是十四。
“敢问魏王,姬玉几岁?”熊荆又问魏增。
“小女及笄,年十六也。”魏增不知熊荆为何相问,照实答道。
“敢问太后,赢南几岁?”熊荆最后又看向满脸通红、眼带媚丝的赵太后灵袂。
“回楚王,赢南十七也。”灵袂声音干涩,说话间丰满的胸膛不断起伏,呼吸变得非常急促。
“恩。诸公主不过十五、十六、十七,身体皆未长成,怎能受寡人恩宠?”熊荆大言不惭的道,这就是他的对策。“欢愉之时若是不慎,伤及诸女脏器,若之何?”
他的话听起来有道理,可是公主出嫁都有侄娣美人陪嫁的,魏增道:“公主或许年幼,然陪嫁媵妾不幼也。楚王不宠幸公主,亦不宠幸媵妾?”
“媵妾?”熊荆再笑。“公主为贵,媵妾为贱,魏王这是要寡人颠倒贵贱,令媵妾先产楚国王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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