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四千年前的那场战乱通灵族成为了最大的牺牲者,后人更是悲剧的认为通灵族亡于天罚,他们被誉为百族的先知,未来的演算者,但是过究探讨天意,这才引下的处罚。
实则是暗夜族的血腥手段,一枚灵戒通天发威,裹挟着万兆雷霆,一夜之内覆灭了通灵族地。
当世老村长的古书里记录只剩下了两位通灵族人,另一位是他的胞弟,当时他们两个并未在族内,后来回想起,应该是族人长老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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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雨停风鸣,老村长的竹屋相传有上千年历史,沿用至今。
黑夜繁星,一少年来到这竹屋之前。
“进来吧。”老村长的声起。
竹门被推开,天成走了进去,扣上门栓。
烛光自燃,天成看清了这周围的一切,屋舍简陋,并没有存放太多东西,除了一张竹床,两把木椅,一张石桌,一台竹柜,还一些不起眼的小件,屋内毫无奢华之物。老村长坐于竹椅之上,似乎等待已久,一旁有一石缸,烛光微弱之下,倒影在碧纹之上,暖色流燃,焰光粼粼。
“孩子,你要想好,这世上有些人千百年来一直苦于寻找我的下落,如果被他们得知,你也会遭受凶险。拜到我的门下,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拥有先天冰元素亲和,即便不是我弟子,我也会出手救你。”
天成的脸色很平静,没有为此动容:“我相信我的选择,我还是希望能拜您为师。”这是天成内心最深的牵动,在第一次看到这个老人,那抹深邃的眼神,就让他看到了希望,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地福泽。
他跪在地上,重重的为老村长磕下三个响头。
“好。。。。。。好孩子,来,让师傅再看下你的心脉。”老村长满脸喜笑说道。
天成紧步站起,面色喜庆:“是,师傅。”他伸出手臂,与老村长的枯指接触。一股灵力潜入天成的身体,每一次都用心灌注,化解体内拥堵的塞脉,仅隔一天,他的身体再次遭受了侵蚀,那股冰寒之力愈发的难以掌控了。
足足二个时辰后,老村长终于再次睁开了双眼,对天成言道:“你的体质我已经帮你控制了寒性,进入这水池之内,若是能熬过这药身洗礼,往后这冰寒将再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损害,反而会成为你绝盛的力量。”
天成的瞳目为此火热,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终于可以摆脱掉病魔了。
亲近石缸,一股凉意逼人,缸内花瓣纷纷,均是各种药物。他没有迟疑,纵身踏入,深知这是师傅为他精心准备的。
浩然冰意涌现,流水瞬间化为冰川,天成整个身体都被牢固在内。
他对于外界的意识瞬间失去,他的面前仿佛只剩下了空白世界,无尽的冰川雪域。
在这个陌生的天地,他环绕驻足,又该如何逃出去。
突然间,天际之中响起了老村长洪亮的声音:“这片冰川之地完全融化之时,便是你复苏之日。”
。。。。。。
村落北院,楚邱的房间里油灯齐明,不时传来酒杯碰响。
吃下一口菜来,楚邱的脸色还是不大自然:“唉,我还是放心不下,也不知小主如何?”
老谭轻松一笑,一把手揽在他的肩膀上:“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还没见过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们村长的,想当年八阶灵兽闯入这里,还不是被他老人家拂手驱逐。”
见如此说道,楚邱内心稍有放松,倒满两杯酒,与老谭碰上,两人一顿胡扯,久而酒后乱言,彼此相拥,相恨见晚,嘟囔着就要拜把子,终是两人都醉的不省人事。
相隔不远处,也有一屋烛光莹亮,还未停息。相反倒是安静的很。正是我的房间,我斜靠于床,痴迷于村长留下的《万物录》,这里面还有太多的记载深深吸引着我。
两天过去了,不死村内祥和的度过着,安宁的岁月不抵手指的流沙,那人静坐青树盘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人的落寞,刻画了上千年。
我的伤势渐渐褪去,到了现在已经是恢复了八成水准,而今的我已经是灵地六阶,灵天境亦不远已。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莫说中州,亦或隐世大族,仅仅珈蓝城邑,都算不上什么,天成就是个例子,他被冰寒之力从小折磨,但是都踏入了灵天境。
我来到了青树下,老村长对我讲过,等我的伤势好了,就陪我去见弥天老鬼。
“走吧。”我二人离开了不死村,但是下一刻,已经是抵达魔窟坡。
这是圣人的空间之力,空间元素的奥秘对于人族的体质来说需要闯过了灵圣境大关才行窥究。
百枯地的尽头,那口黑洞如旧,老村长牵过我的胳臂,一同坠下。
我向他讲起,这儿的溪水很神秘,我吃下高阶灵兽肉,险些遭受爆体,但是被这溪水给救下了。
我看到老村长蹲下了身子,一帘清水又被他杳起,细细注视着,久而露出一丝笑意,又放溪水重回溪流,但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就开始走向内地。
我追随而上,看向他的目光,很是深刻,像是在思考东西,又像是回味往日回忆。
关于这溪水,我想起他给我看的《万物录》,里面并没有奇水是这般效益的,也许它只是比过一般的人,不足以踏入奇水之列。
前路,那两堆枯骨依旧,靠墙的枯骨手里还是盈握着那朵枯花,时间带走了芳华,再无颜色可言。老村长驻停,
望着枯骨发愣。
“剑若天。”我听到了他的嘴角低沉细语,这个名字出自剑阁无疑。
魔音,出现了,老村长抬起头来,颇是古怪的看着,久而开口:“有人在这里。”
我瞬间一惊,想不到仅隔这么几天,又有人来到了这里。
前路,我和老村长与生人相遇,这是一个五人团队,看到我们出现在这,戒备的很,彼此相视,直到对面的一人打出招呼。
“前辈。”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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