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真一句也不多说,直接握住张小铁的脚底,刺进一根长长的肉眼看不见的铜针,又把自己留下的念头消除掉,只在涌泉穴渡入无属性的本初清气。
其中没有一丝浊气,绝对不会造成危害。
搞完左脚,再搞右脚,一切都是驾轻就熟。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双脚的涌泉穴已经打通了。
但是……
并不意味着张小铁一蹴而就,从此拥有飞人般的速度。
根据黄建武的消息反馈,说是曲骨穴的清气越来越少,根本到不了会荫穴就会消耗一空。
最重要的是,黄建武没有经络图,无法感应营养的精华,也没有光粒和光晕可以进补,只有在精神专注的短短时间里,才能让曲骨穴的清气得到一丝增长。
问题是,清气的增长需要精神的消耗,不可能无止境增长,而清气滋养经脉,一直在消耗。
尽管消耗的收益很明显,但弊端也很明显。
搬运周天,遥遥无期。
这就是黄家叔侄俩共同面临的难题,想培养班底实在太难了。
所以黄真才想到张小铁的理想,打算多一个例证,以便收集更多的经验,然后再见机行事。
反正清气只有好处,给张小铁多消耗一点也不浪费,大不了自己多吃点食物。
正所谓,一世人,两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
“小铁,涌泉穴已经打通了,你下来试试效果!”
“哦?这么快就打通了?难怪我现在的感觉好奇怪……”
张文国紧张地问:“什么感觉?有没有问题?”
“感觉很温暖,甚至还有滚烫的感觉,好像两个热水袋分别贴在脚底下,并且持续不断地传来热量。可是,我刚才忍不住摸了一下,却没有摸到热水袋,老爸你说奇怪不奇怪?”
张文国无言以对,把视线移向黄真。
“这是正常现象,稍后就不会觉得烫了,以后有可能连温暖也会消失。”黄真笑着解释,催促张小铁下床,“你现在下来适应脚底的新感觉和新变化,以免走路也摔倒!”
张小铁赤着脚板走动,感觉很轻松也很惬意,起码以前没有这种轻快而享受的体验。
不多时,果然觉得不再那么烫了,但温暖的感觉还是很清晰,好像永远也不会消失。
直到张小铁认为自己完全适应了脚下的体验,才骤然蹲下,猛然跃起,再次摸向天花板。
有那么一刻,张小铁的心头涌起一种错觉:自己的身体变轻了,好像一只喜鹊,笔直冲天!
张文国也发现了异常:只听嗖的一声,儿子变成了火箭!
嘁!
张小铁的指尖和指甲堪堪摸到开花板。
等到落地时,足弓弯起,稳稳站立,没有一点摇晃。
竖起中指一看,指尖一片白色,指甲也有白色灰垢,显然是天花板所用的涂料。
张文国亲眼目睹,终于明白“气功”的巨大价值。
只在转眼间,儿子的弹跳力增加了5厘米。
而且还是躺在床上,不劳而获。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关键是,这只是打通一个穴位的效果,如果打通一整条肾经呢?
不管气功有没有危害,只要气功真实存在,一定会有很多人奋不顾身,趋之若鹜,奉为圭臬。
一时间,张文国心潮澎湃,觉得自己很庆幸,张家也很庆幸。
拨冗相见,意外收获。
比邻而居,从无怨恨。
否则,儿子断然不可能坐收造化。
因为小真很机灵也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小儿持金,招摇过市”的危险。
即便一时想不到,其父其母其叔也会及时提醒。
这年头,谁也不是傻子!
张文国心中计定,立刻摸出手机,交待公司副总主持业务,自己要长期逗留驻坝县。
等到挂掉电话,才向黄真解释:“我打算陪小铁一段时间,帮他检测身体的各种变化,亲自见证气功的神奇!”
“然后呢?”
本来只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却给张文国造成很大的压力。
患得患失。
忐忑不安。
张文国稍事斟酌,决定不隐瞒:“我也想拥有气功,不知道可以不?”
哈哈……
就等着你这句呢!
这就意味着你交出主导权,必须以我为中心了!
黄真一挥手,慨然允诺:“我们两家比邻而居,上下绵延几十年,一直以来没有发生仇隙,反而守望相助,亲如一家,所以帮助张叔开窍养脉也是应有之义!”
张文国松了一口气,急忙致意:“多谢抬举!”
“张叔言重了!正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很好!非常好!”张文国连声称好,又做出安排,“我和小铁打算住在如归酒店,你觉得会不会太打扰?”
“就算张叔不说,我也会提出要求,因为我需要随时观察小铁体内的细微变化,特别是真气持续减少的情况,以便及时做出相应的安排。比如,是每天开一个窍穴就够了,还是需要多开几个才够?”
“那就偏劳了!”
黄真也不推辞,直接点头应下,随后送上大富贵:“不知道张叔有没有打算放弃现有产业,转而投资驻坝县?”
“哦?这是几个意思?”张文国显然理解不能。
黄真露齿一笑,神秘兮兮抛出一个关键词,希望张文国自己去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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