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真的两支胳膊分别占领两座峰峦的中央位置,仿佛两位斥侯兵分两路,在咽喉要地穿梭爬行,刺探军情,时不时收到敌方女兵主动送来的情报,那真是奇妙的感受。
一颗心脏由于紧张而怦怦乱跳,忐忑不安地问:“你们这是几个意思?”
高菁猛然深呼吸,气鼓鼓地反问:“臭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冤枉啊!我心中只有高老师一个人!”
“真的假的?难道你是臭男人的例外?”
“我的心脏很小很小,只能装下高老师!其他人容不下,也挤不进来!我保证没有得陇望蜀的小心思!”
听到醉人的情话,不管是真还是假,高菁都觉得很幸福,又想更幸福:“你问一下青青肯不肯退出来?”
“不管她肯不肯退出来,反正她挤不进来,因为我心太小,容不下!”
徐青青满面绯红,艳若桃花,低声应道:“我当然不会退出来,但也不需要挤进去!我只要以后的时间里也能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你们身边就足够了!”
“……”
黄真哑口无言,他怀疑这是高菁的把戏——借助厚礼的名义,让闺蜜演一出戏,考验自己的心意。
高菁表示很冤枉,她听到黄徐二人的表态,就想争取独占的权利:“青青这是何苦呢?不如退出?”
“我又不是牛家庄的傻姑,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如果离开你们,我还能吸到灵气,学到掌中舞吗?”
果然如此,青青已经猜到了灵气,也发现了小真的天大价值!
高菁一时无计,只好放弃独占的心思,叹道:“这份厚礼实在太厚,真是便宜小真了!”
徐青青莫名感慨:“菁菁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而我却是千里迢迢自投罗网,这是作茧自缚呀!”
“不!你不是作茧自缚,小真才是作茧自缚!”
“明明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怎么又把他说成作茧自缚?”
高菁一下子指出核心问题:“我们有守宫砂,就问他怕不怕,就问他敢不敢?”
黄真确实不敢,起码几年内不敢,否则就会破坏守宫砂。虽然不会造成伤害,但高菁也会失去收益。
除非不顾一切,一方面罔顾高菁现在和未来的切身利益,另一方面无视血脉上的巨大差异而带来的可能危害,否则就不敢突破最后一步。
以高菁的识人之明,她相信自己看中的小男生不是那种人。
万一黄真霸王硬上弓,高菁表示宁死不配合。
徐青青初来乍到,并不了解师生俩的细节,但也不需要了解,只要充分相信高菁的判断就足够了。
突然间,徐青青觉得目前的状况十分好玩。
如果小男孩由于守宫砂的顾忌而不敢侵犯,那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玩?
不仅可以满足好奇心,也能体验奇奇怪怪的感受,而且还能保住自身的清白?
哈哈……
真是太有趣了!
作为一名熟透了的女子,徐青青对异性的身体和反应不可能不好奇。
怦然心动,莫名情动,付诸行动。
她放下矜持,不再顾忌,敞开心扉,主动索取。
她抓起小男孩的右手,协助它爬上山巅,逼着它安营扎寨,然后开山挖矿。
又侧着头,瞬间噙住小男孩的嘴唇,把丁香舌当作攻城槌,持续轰击城门。
这一幕把高菁看得目瞪口呆,马上展开“争宠”行动,把小男生搞得面红耳赤,坚硬如铁。
仿佛黄真肉变成了唐僧肉。
当局面快要爆炸的时候,黄真急忙挣脱开来,迅速跑离危险区,怒道:“我必须明确告诉你们,到今天为止,在十八年的过往中,我从来没有泄过!”
“不管是你们想像中的哪种方式,我从来没有泄过!因为我从小练气功,深刻明白元阳的重要性!”
“那是母胎残存的先天之气,极其稀薄,仅余一丝,弥足珍贵,至关紧要!”
“如果你们乱来,导致我把持不住,最终泄了元阳,那就是……生死大仇!”
黄真声嘶力竭,出离愤怒,吼出自己最大的忌讳。
这不是撒谎,而是事实,乃是经络图照见经脉的结果。
他怎么也想不到说好的厚礼,居然急转直下,变成“二凤戏龙”的争夺,差点水库崩溃,决堤泄洪。
对于炼气士来说,等同于断绝前程,仇恨不共戴天。
二凤惊慌失措,急忙认错:“对不起!是我错了!”竟然异口同声。
黄真怒气冲天,一点也不领情:“哼!”
高菁嘟起双唇,泪花隐现,委屈争辩:“俗话说,不知者不罪,我们哪知道什么元阳不元阳?”
黄真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把语气缓和下来:“好吧,事出突然,谁也没想到,我就姑且原谅!”
“那以后怎么办?我不相信你忍得住不碰我!”
“就是嘛!菁菁长得祸国殃民,谁不想搂在怀里疼爱?你要是憋得住算我输你!”
“高老师国色天香,每一次见面都是全新的惊艳,我确实忍不住!”黄真据实而言,并无一丝遮瞒,又莫名一笑,非常霸道地宣布,“以后只许龙戏凤,不许凤戏龙,这是我立下的第一条家法!”
高菁不以为忤,反而松了一口气,问道:“难道一直这样?”
“不!只要我成功开辟丹田,就能把先天之气稳稳留住!到那时,就可以打通龙凤副本!”
“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开辟丹田?”
“时间长短受到‘财侣法地’的影响,我无法给出准确的时间……”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青青打断:“要财还不简单?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我有我的骄傲,我不喜欢吃软饭,我喜欢像张叔那样白手起家,充分享受其中的过程!”
“你练成了气功,确实有资格骄傲,赚钱也非常容易,但也没必要拒绝友情,否则就是令人恶心的矫情!”徐青青的意见很尖锐,似乎并不担心被怪罪。
说实话,徐青青很想依附,但又不想当花瓶,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
如果一个人连听取意见的气度都没有,那么徐青青也不可能拜服。所以才说得那么高调,并且以此试探。
黄真最讨厌试探,不禁眉头轻皱,问道:“友情也分很多种,你想说哪种友情?”
“你拒绝我的钱,就是拒绝我的友情,但我刚才说的是财,而不是单单说钱!想必你也清楚,很多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比如松茸,特别是极品松茸,你能拒绝吗?”
如果放在以前,黄真肯定不懂松茸,但在医院里吞下李德强买来的补品大餐之后,就开始浏览补品的相关知识,其中就有松茸。
它的价值不用多说,简单一句话就足以说明了。
想当年,锐鹰国在扶桑国扔下两颗原子弹,在核爆的最中心区域,松茸乃是唯一存活的物种。
松茸不是植物,而是真菌,乃是松树和栎树的根部伴生菌,形如蘑菇,状似**。
它是珍稀名贵的天然药用菌,对环境的要求非常苛刻,只能生长在没有任何污染的原始森林中。
放眼全世界七大洲,只有“黄洲”适合生长,只有华夏、扶桑和高丽三个产地。
其中优质松茸的年产量不足1000吨,比冬虫夏草少了很多。
至于徐青青所言的“极品松茸”,是指长度超过16厘米的特殊存在,年产量低于1吨。
那是“以形补形”的稀世珍宝,号称“神菌”,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事实上,即便品级偏低的正宗松茸也很少进入市场流通,市面上吹嘘的“松茸”实际上叫作“姬松茸”,几乎全是舶来品,假货无疑。
偏偏徐青青把极品松茸当作“友情”的一种。
这种友情,谁能拒绝?
只有黄真知道,松茸才是真正的厚礼,价值肯定超过坑涧水!
如果再往深处想,徐青青的出身背景才是隐藏的厚礼,否则怎么可能弄到极品松茸?
黄真双眼一眯,伸出右手,郑重地说:“不管是鲜品松茸还是干品松茸,切下一小片就是友情!”
徐青青笑得很灿烂,伸手握住小男孩的右手:“一小片能顶什么事?匀100克干品不是问题!”
高菁心中一动,问道:“小真是想亲自培植极品松茸?”
“老婆真聪明!一下子想到老公的打算……哎哟!痛死了!别掐啦!”黄真脚步一闪,急忙避开“老婆”的神掐手。
高菁收回右手,严肃地问:“真的可以培植吗?我是说,你有几分把握?”
“没把握!凡事总要试过才知道结果!”
“好!我就拭目以待!如果培植成功,我就是娥皇,青青就是女英,你想怎么摆布都行!”
徐青青盯着某人高高的帐篷,笑道:“听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到时候谁摆布谁还不知道呢!”
“咯咯咯……”高菁笑得花枝乱颤,浑然失去淑女的端庄。
面对两位色女的挑逗,黄真无计可施,当即背起双肩包,逃离公寓楼,身后传来徐青青的哄笑。
“哈哈……我们家的小男生好可爱,居然腼腆到落荒而逃!”
高菁望着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深情款款地说:“他呀,像一潭清澈的池水一尘不染,像一座深埋的宝藏妙不可言,像一块强力的磁铁拴心留人,所以我们姐妹俩飞蛾扑火,甘愿依附!”
“其实,我认为气功将会颠覆整个世界,所以才想参与其中,见证奇迹!菁菁,我决定不回燕京城了!”
“不是吧?你想留在这里?”
“我要亲自见证松茸培植的过程,然后再回去!”
“呃,那你快去打电话,通知徐爷爷把松茸寄过来!”高菁显然很熟悉闺蜜的家庭情况。
“爷爷寄出100克干品松茸应该不是太难,说不定还能换回几十斤鲜品松茸,到时候爷爷一定会大吃一惊!嘿嘿……”
二人定下行止,只等快件到来,见证奇迹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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