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把一涵放出来改为监视看管,那么我们就正大光明的找出证据。如果不答应,真是可惜了一只猫。”
叶子墨刚说完话,开始还活蹦乱跳的猫没有叫一声就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干净的地板上被鲜红的血液渲染得瑰丽刺眼,就像暗夜中一朵虞美人,勾人心魄。
钟于泉腾地一下站起来,想要去确认猫是不是断气,步子还没迈,他又缓慢落座,钟于泉看向对面的叶子墨,快速的思考着对策。
地上的猫后脚一蹲,算是命归西天,可惜那一身白色的好皮囊。
这里是自己一个人,这茶也是亲手泡的,也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对了叶子墨,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钟于泉阴冷的看向对面的叶子墨,狡兔三窟,叶子墨知道的只是刚刚见面的那栋别墅,这里只有自己知道。
“如果你死了,我父亲就很容易坐上那个位置,一涵没有这样丧心病狂的父亲阻拦,相信她沉冤得雪会提前一步,你要说我下的毒,可是证据呢?”
叶子墨优雅的换另外一一条腿交叠着,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钟于泉,平静的眼眸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钟于泉这样的人最怕的就是死亡,他在等钟于泉做决定,不过毫无疑问,答案都是肯定的。
一涵等着我,叶子墨平静的外表下早已波澜壮阔。
钟于泉绞尽脑汁也找不出那里出差错,叶子墨这臭小子还真不好对付,看来以后都要实时时留意,步步小心。
答应,太便宜叶子墨了,不答应,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似乎自己死了会为自己报仇的没有几个,夏一涵会吗?也许不会吧,这件事情已经让她把自己否决。赵文英?肯定不会,也许她早就恨不得自己去死吧?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
叶子墨也不逼钟于泉。
“只是下令让人把夏一涵从看守所里放出来,改成监视居住?”
钟于泉有些干瘪的声音打破安静,已经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但也不失一方霸主的威严,他还是端庄的坐在椅子上,只有他知道这时候内心还是有些后怕。
他先把条件谈好,叶子墨这大灰狼太过狡猾,钟于泉还是谨慎些为好,回头要把计划在再认真看一遍,还需要深谋远虑。
“快过年了,我只想要一涵能正常的过年。”
叶子墨盯着钟于泉,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危险的眸光让钟于泉入置蒸笼。
大丈夫能屈能伸,钟于泉眯着眼睛看向叶子墨。
“明天我就下令。”
“我不要明天,现在,立刻,马上。”叶子墨一刻也不想让夏一涵在那个狭小黑暗的房间,开口有些急切,他舍不得,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赶快找到证据,还她清白。
叶子墨眼神太过危险,钟于泉审视叶子墨一眼,现在还不是和他正面交锋的时候。
钟于泉伸出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找到夏一涵相关负责人的电话,边拨电话边看快速思考目前处境,这臭小子就是典型的大灰狼,狗急跳墙,兔子急咬人,现下不能硬拼,先把这臭小子打发,在另想计策。
十点半,钟于泉这处秘密基地,安静得有些诡异。
“你现在就去把夏一涵放出来,改为监视居住。”看看叶子墨高深莫测的表情,钟于泉换上一副慈父的腔调说道:“不要为难她。”
钟于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显得异常清晰,一倍一倍的放大,他即使心有不甘,也无能为力,只能伺机而动。不要为难她也清晰的传到接电话的下属那里。
“开免提。”叶子墨简单冷肃的说着,额头上也紧紧的成一个川字,英俊的脸庞完全染成墨色。
钟于泉在叶子墨毒蛇一般阴冷的目光沉思几分钟,最后打开免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先让你臭小子得意几天,电话那边疑惑的问话也在房间里回荡。
“会长,您今天不是刚要把她……”
“之前那是误会,现在,就按我的说的去办。”
钟于泉严肃的说道,不等下属说完就掐断电话,微笑着看向叶子墨。
“子墨,一涵是我女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因为她是我女儿,我一向公正严明,你是知道的。”
钟于泉脸不红心不跳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的威严消失无影无踪,完好的诠释一个父亲的无奈。
叶子墨也不想和钟于泉这样的人废话,看也不看钟于泉就迈出修长的大腿,扬长而去,他现在很忙,没空和这只奸诈的老狐狸虚与委蛇。
钟于泉恨不得叶子墨早点离开,他好静心安排下面的计划。
看着叶子墨在自己眼前消失,钟于泉心想如果你就这样永远消失多好,我不至于对付叶浩然时要小心翼翼的防着你会不会背后给我一刀。
墙上的闹钟此时正指着十一点。
十一点,钟于泉危险的眯着眼睛,把家里面的窗帘拉上,走到保险柜旁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小心的动作昭示着保险柜里装的是这一辈子最珍贵的东西。
咯吱一声,门开了,里面出现的是一本日记本,还有一件干净的衣服。如果夏一涵看见肯定会大叫,这件衣服不是她的那件吗?
看了一会,钟于泉又小心的关上门,把布局还原成开始那样。
得找个时间把这两样东西销毁,钟于泉盘算着找谁比较可靠。
窗外黑衣人偷偷的看着这一幕,奈何隔着重重幕帘,他不知道这老东西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