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阳一起回到了自己藏匿的基地,这次计划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了,王建阳的天杀成员分成三部分,攻打六里山寨和连家神社的还有一些残留,攻打三元城的精锐几乎全灭。而布莱尔带来的赤魔一族的战士们也死伤惨重。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会搞成这样子?”张城怎么也没有想到布莱尔会满身是伤回来。而另外两边也是损失惨重,本来根据黄毅的计划,首先是三元城迅速被清理一空然后配合军队迅速进攻连家神社在连家巫女王雨欣和神社社主连海源没有回来之前毁灭连家神社夺走巫女连雪,再然后就是撤退。计划很完善,黄毅几乎集中了连家神社和六里山寨的所有仇家里面也不乏顶尖高手,可是没有想到还是失败了。
“二师兄,我们失算了,那些机器人一个个犹如灵修者一般不仅数量众多,而且仿佛有智慧一般拥有强大的灵力能够飞行施展结界和释放强大灵息,更让人讨厌的是张天宇的三元城有两个极为强大的妖族,里面还有许多讨厌的灵阵陷阱。他们很难缠,杀死了许多我们的人……”布莱尔慢慢开口。
“你大师兄呢?”张城听了布莱尔一大堆废话终于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被张天宇杀害了。”布莱尔开口。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张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很难跟师傅交代了,早知道如此当初自己也应该跟着一起去,而此时另外两个人却在一旁不识抬举的大骂。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说有把握灭了他们的!我们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你!“只可惜他们话还没有说完,头就已经被张城抓住,可怕的黑死之气随之侵蚀他们的全身,他们在痛苦的惨叫声死去。
”师妹,准备撤退吧,把这里的事情全部跟师傅说清楚,然后就看我们的运气了,你也要跟我一起回去。“张城很冷静看了身边王建阳一眼,经过这一场战斗,天杀的组织成员已经死去大半可以说已经是完蛋了,而自己的师父会不会杀死自己和布莱尔还真不知道,毕竟黄毅可是自己师父最疼爱的徒弟。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王建阳愤怒道。
“因为是你去找我师父提出要合力杀死张天宇的,你难道想让我们两个背这个锅?王建阳,你的天杀已经完蛋了,你留在这里你觉得张天宇会放过你吗?凭借丹妮福斯克的眼线,他会把你们天杀揪出来然后一个个杀光,现在你的希望就只能放在我师父身上了。”张城冷笑看着王建阳。
王建阳虽然愤怒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张城说的非常对,这次张天宇没有杀成,自己反倒遭到重创,自己只能依赖张文忠,否则无论是张天宇还是炼金术师协会都不会放过王建阳。
张天宇回到三元城,自己辛苦了几个月才建立起来的一切似乎毁于一旦,种在三元城的树苗全部烧了。但是张天宇心里却一点都不难受,因为这只是表面的,做给别人看的,如果自己想的话利用英雄灵域系统,很快就可以修复完毕。只是自己不想太张扬而已。其实三元城重要的东西全部都在底下的地宫中。
丹妮福斯克统计了损失的数据将它交给了张天宇,张天宇只是看了一眼,就将数据单毁掉了,张天宇只是稍微询问了一下丹妮福斯克连家神社六里山寨的情况,然后将所有的事情交托给了陈平,来不及和黄玉飞打声招呼就驾驭阴阳鱼腾空而起迅速向连家神社而去。
“我还以为我会受到巨大的欢迎呢。”面对眼前的一切黄玉飞只能尴尬耸耸肩,“这家伙损失了这么多似乎一点都不心疼呢。”
“对他来说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现在的他就凭这些树苗就已经变成大富豪了。谢谢你来的如此及时,如果不是你,只怕城主大殿就被攻破了。“陈平也不是很开心,因为这一次的原因损失很大,最大的损失不是这些树苗而是狐妖一族,死了好几个。
“不必,只是我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呢?你知道吗?”黄玉飞不太明白张天宇到底想要作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少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仇家。
“看起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好久不见了陈平。”在陈平和黄玉飞聊天的时候,三元城外有一个人却一步步走进城中,此人穿戴着一身灰色的斗篷,说话的生意虽然是女音,却显得有些沙哑。
“你……终于来了。”陈平惊讶看着眼前的老友。
“是啊,我来了,来实践我的诺言了。”来者掀开自己的斗篷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一双温和的眼神注视着陈平和黄玉飞,“不好意思,我遇到一些很难解决的麻烦,所以来晚了一些。怎么张文忠来报一箭之仇了吗?如果是他来可不是这样的场景,应该是他的手下来杀张天宇了吧。看这里这般模样,又没有看到连家神社灵兽和六里山寨的人只怕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来者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一头精炼短发让她显露出一种别样的气质,看得出她对于三元城眼前发生的一切非常意外,到处都是尸体,还有许多铁人武士的残骸,看得出这里的战斗非常惨烈,最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黑死之气的气息,在看看那些人的死尸和赤魔一族的尸体,已经猜出了大概。
“你还是那么精明呢,格丽斯。你的事情都解决了吗?”陈平看着格丽斯,她就是张天宇最想请来建立情报组织的人,或者说整个次元大陆都想要的一个人,因为格丽斯在收集情报方面实在是太优秀了,只要有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她就能摸索到底,找出你想要找的东西。她有许多的学生,这些学生一个个在大陆中都是最受欢迎的间谍和情报人员,所以在妖域她被唤作间谍之王,但是他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教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