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师刚出两拳,下一个瞬间眼前顿时天旋地转,身子如龙蛇盘卷般飞起来,砰的一下从地升天,狠狠摔在大擂上。
出手便是明劲。
千金难买一声响。
孙长宁步子连动,剩下五个人稳固身子后齐齐出手,然而刚到身前,孙长宁猛地一个转头,一口气血提起来,就是一声怒叱!
声打狮子吼!
如平地炸雷,五个人当场被掀翻,哇呀一声跌在地上,还没起来,孙长宁出掌,一人一下在他们的肩头上都拍了下,于是这帮家伙顿时又倒着摔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张。
后面虞秋霖看的眉毛一挑,心道:
“孙猴子真成斗战胜佛了?这功夫也太.....玄幻了些。”
传说中佛祖释迦牟尼差不多有过这种场景,所谓一结触底印群魔皆倒,就是讲的佛祖那一次被打劫的事情,两指头对着地上一戳,那好家伙,释迦牟尼的力气有多大?一指能把大象丢过河流,这两指用劲在地上一怼,直接来了次小型地震,把那帮子抢劫的都给掀翻了。
孙长宁看着前面躺倒的一票人,对里面喊话:“来者是客,小辈的招呼也招呼过了,老辈人物哪里去了?”
“老辈人物这就来了。”
有人立刻应答,那里面大堂的门内走出一票人来,为首一个人年纪相较于其他人来说较为年轻,而且有一股民国时代的书生气度,这不必多说,自然是港岛洪门的领头人朱鸿文了。
那应该用龙头两个字来称呼。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孩,手上拿着根长棍,两头泛红如花。
双花红棍!
“年轻一代最能打的人么。”
虞秋霖看见那东西,顿时一眯眸子:“双花红棍啊。”
孙长宁看向朱鸿文,抱了抱拳头,学着他们的礼:“初次见面,朱鸿文前辈。”
“宗师当面,哪里敢当此繁文缛节?”
朱鸿文气色很好,一点也没有像是要向孙长宁讨说法的样子。
看孙长宁有些疑惑,他开口:“不说虞秋霖小姐,单单说你孙长宁,今天我请你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你清算当初朱鸿武死,就只是一次见面会而已。”
“鸿武死了,他是自己找死,我虽然是兄长,但也没有权利去制止他,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人也老大不小了,去杀个小辈,被小辈反杀,我再去找小辈的麻烦,我这龙头还坐不坐了?”
他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一帮人,又转过头来看向孙长宁,道:
“不过当年你是小辈,今时今日,你已经是一代宗师。”
“我这里再和你比试,那就不是复仇也不是报复,这里先喝碗赔罪酒,前几日晚上的事情,港口围剿,我们先给你们陪个不是。”
“龙王,这酒,你可接好了,要是洒了,这可是看不起我们!”
这话出了口,后面有个倒酒的人,他手里拎着柄奇怪的兵器,似刀非刀,那碗就放在上面,酒水盛的满满,他把那兵器一抬,酒水顿时升天,而就在下个瞬间,他把那兵器对着前方一送,顿时酒碗直接向着孙长宁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