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学会这一招的。”
朱鸿文笑了笑:“不用龙王操心,学的会学不会,我们都自有考量。”
孙长宁听见这句话顿时感到奇怪,于是又把这个问题讲的清楚明白,而朱鸿文似乎并不打算要其他的筹码,只是想要这一招功夫,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你真的只要这一招?”
“自然是。”
孙长宁点点头,看朱鸿文确实不像消遣自己的模样,于是道:“好,把你的人叫来吧,我来教你。”
“不急不急,既然定下了决策,我们这里就可以安排其他的事情了。”
朱鸿文笑了笑,而后突然对着一旁拐角处站着的李鹊道:“家鹊,有个事情和你讲。”
李鹊微微一愣,感到不解,朱鸿文转头看向孙长宁:“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长宁点点头:“请讲。”
朱鸿文指了指李鹊:“我家这姑娘,自幼有母无父,从小是练武出身,功夫也算了得,在我洪门年轻一代得了双花红棍的名头,但是今天让她和龙王比试一番,得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这样,我想和龙王说一声,让李鹊跟在你身边打打下手,学点东西,你看如何?”
孙长宁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没有这个道理,功夫不外传,师父不语徒弟哪敢做主?”
朱鸿文摇头:“不是学功夫。”
“不学功夫?那学什么?”
孙长宁挑了挑眉毛。
朱鸿文敲了敲椅子:“学气魄,学经验,学功夫之道理,不学功夫之本身。”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李鹊和你不是一路拳,学之无用,所以要学习的是武术之道理,并不是武术之本身。”
这个说法孙长宁还是首次在内陆的武术家口中听到,顿时微微一愣。
而李鹊同样一愣。
“同样都是年轻一辈,李鹊要和你学习,这个学习可以从很多方面入手。”
朱鸿文笑:“我也不说让你收徒,这不可能,你师父是谁我自然知道的,似乎被人有称作道门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的势头,我让李鹊去,一来是展现诚意,二来是不愿意她固步自封,永远盯着那根双花红棍。”
“更远的路途还在前方,就在这里停下,未免太早了。”
孙长宁听了略有触动,看了看李鹊,发现这小姑娘眼中一片迷茫不解,但似乎也听明白了一些东西,于是点点头:“好吧,虽然我不认为她能学到什么,但你都说了这么多,我若是不带上她,也不算有诚意了吧。”
朱鸿文哈哈一笑,点点头:“这样最好,我心甚慰啊!”
他的神色很轻快,与之前大不相同,而孙长宁余下又言:“那你学子弹手的事情......”
“不急不急,我们把这里的议程定下再说。”
他看向虞秋霖:“虞小姐,这一次拍卖会,我洪门撤资,不参与你那神玉的争夺了。”
虞秋霖听到这句话,顿时松口气,但是更多的则是疑惑。
孙长宁子弹手根本就是学不会的招数,朱鸿文一定要把这个作为筹码,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