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下了,王青帘再次呼出口气,然而突然道:“路边尽头一百米开外转角的小姑娘,新年快乐,出来吧,哥给你个红包。”
他这么说着而后打了个响指,那声音并不大,但却准确有力的传到了该去的地方。
孙长宁同样把目光投向那里,王青帘没有说位置,但是孙长宁自然是知道方向的。
因为那股气血失去了掩饰,虽然仅仅是只有一刹那,但也被孙长宁捕捉到了。
“李鹊!”
孙长宁唤了一声,于是西边路头拐角,已经被积雪埋了“根须”的电线杆边上,李鹊从阴影中走出,撇撇嘴,向着两人站立的地方走来。
“大早上不睡觉,小姑娘挺精神啊,怎么我认识的那些都是赖床的人呢?”
王青帘说了一句,此时没了严肃的神情,恢复成了最初孙长宁所遇见的那个王青帘。
嘴巴里说着荤段子,手上却比谁都干净,而心中却有最炽热的烈火,照破一切黑暗。
李鹊走到近前,上下打量王青帘:“你就是......老师的师父?”
王青帘:“什么叫老师的师父,这什么鬼称呼,你不应该叫我一声师公....呸,我这才多大,未老先衰,三代同堂了都。”
话落下,王青帘看向孙长宁:“这姑娘哪里人?”
孙长宁:“港岛洪门。”
“噗呲。”
李鹊一笑:“有意思的人。”
王青帘:“我当然有意思,而且,我看你更有意思。”
“不简单,你也是个天才,化劲到了门槛的边缘,最近有经常作观想吧?我看看,你的年纪应该是十六七,为什么是十六七呢,因为你的生日还没有到。”
这些话出口,李鹊的脸色瞬间一变,那眼中露出不可置信,而王青帘笑了一下:“很惊讶么?我看一眼就知道你生辰八字,也不要手相,直接就可以给你下谶言。”
“毕竟我是个真道士,和你老师这个假道士还是有点区别的。”
王青帘忽然目光一动,先是瞥了一眼孙长宁,而后突然对李鹊道:“想不想学?想学师公可以教你。”
“屁的师公,他是老师又不是师父,我们之间是授业关系没有传道关系,我可不想当道士。”
李鹊开口:“再说了,一点拳法都不教我,只让我自己悟,可没有这样的师父。”
王青帘突然嘴角一咧:“这好办!”
“从现在起,我教你拳,你练了我的拳,就是我的徒孙,到时候给我行三跪九叩之礼,奉茶一盏,再拜三清天尊,就算入了门墙了!”
他一通话和连珠炮似的放出来,李鹊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干脆,而孙长宁倒是没有意见,毕竟一来现在这事情自己说了不算,二来就是李鹊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堪称和早田津义是一个级别的,小小年纪功夫盖顶,如果能从洪门挖墙脚挖过来,那自然是极好的。
王青帘如拿着棒棒糖诱惑小姑娘一样,此时道:“小鹊儿,你之前在这里站了有一个小时,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老师昏迷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五点,公鸡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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