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渔郎:“是的,找不到了,查无此人。”
孙长宁:“这好像变成灵异事件了啊。”
相渔郎失笑:“没有什么灵异事件,只是一些不死的东西在作乱罢了,当然,这个老家伙或许要特殊一点,但在现在这片环境里,按照神话里的说法,都已经绝天地通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道教最不怕的就是这些玩意,在西岳大帝的面前,什么魑魅魍魉敢胡来?”
相渔郎这么说了一句,孙长宁倒是有些意外:“我以为你并不喜欢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
“不是我神神叨叨,而是这本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我站在你面前这么久了,就是一个不断轮回的鬼魂,你连我都不怕,还怕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老道士?”
相渔郎呵了一声:“只是他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确实是吓到了人。”
“我让你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有人要见你,这一次你上山,应该也是为了找我的吧。”
他忽然别开了话题,孙长宁皱了皱眉头,略有深意的看了相渔郎一眼,但还是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
孙长宁:“找你是其一,还有另外的原因,有人让我过来见一个人,说是见这个木雕刻着的人。”
相渔郎:“木雕刻着的人?太乙救苦天尊有什么好看的,这屋子里拐角就有他的神龛。”
孙长宁略有惊奇,原来这里还真的有供奉他的地方,但一转头,看见那中央堂上挂着的朦胧画像,里面的人影俱都看不见真正容颜,就好像是用水墨随意点缀一般。
三两笔墨色沾开就算是衣服了,头部模糊的,还不知道少用了多少墨,多用了多少水。
“这画像模模糊糊,有些年头了,里面都是谁?”
孙长宁随口问了一句,相渔郎道:“太上八十一化。”
太上八十一化?太上老君八十一化图?
孙长宁奇怪:“这是八十一化图,别是两三百年的吧。”
相渔郎:“两千多年前的。”
他这一说神神叨叨的,孙长宁倒是以为他是在胡扯,两千年的东西,竹简宝剑还能保存下来,什么字画能保存两千年?
而且那个时代的制纸不易,加上纸张质量和后世不能相提并论,自然越发保存不下来。
“见你的人来了。”
相渔郎找了些笔墨,此时把纸张摊开来,毛笔沾了墨色,在一张桌子上开始写写画画,但口中却是在和孙长宁言语,这让孙长宁感到有些奇怪。
院子外,门又被推开了,一个影子缓步走了过来。
熟悉的炁息,孙长宁猛然转过头去,看见来者,顿时感到一抹诧异。
“虞秋霖?”
黑马尾的姑娘手里拎着一根竹竿,然而双眸中却不是孙长宁认识的感觉,她唯一让人感到熟悉的只有那股炁息,其他的,突然变得十分陌生。
本能反应,孙长宁忽然感觉那根竹竿有些不对劲,但下一瞬间,虞秋霖的影子忽然从原地消失,而她本人,提着那根竹竿便斩到了孙长宁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