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浩这么想也正常,毕竟这老头一看就是大人物,秦浩记得这杜大人是京兆杜氏的嫡系,那这长辈很自然就是杜氏的家主了吧?有毛病么?总不能是杜如晦亲自来了吧。
“咳咳,老夫是谁你不用管,还是先说说你的打算吧。”
魏徵没急着否认,为啥?因为论亲戚杜县令是杜如晦的堂弟,莫名其妙的。。。。貌似占了杜如晦的便宜呢,要知道他和杜如晦的关系可不算太好。
呵呵,正人君子也有腹黑的时候呢。
秦浩点点头,却先吩咐小二上菜,“边吃边聊么。”
不一会店老板上来了,凑到杜县令身边道:“杜大人,还是吃熊掌么?还是要听雪姑娘陪侍?”
杜县令脸都绿了,我尼玛的你眼里还能不能有点大小王啊!老子旁边坐的是魏徵啊!魏徵啊!圣人想吃口好的都得看他脸色,你特么这是坑我呀!
“滚!!天灾如此严重,本官每天都和灾民同吃同睡,纵使是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你这酒楼里居然还藏有风月?滚滚滚,本官哪还有心情。”
魏徵心里笑笑没说话,大唐规定地方官一个月最多吃四次肉,不过说实在的那是普通的县,洛-阳这地方岂能一概而论,他为人虽然清廉但也不至于连这点人情都不通融,毕竟人家姓杜,花的都是自己家里的钱,只是他的形象有些太深入人心了,这些地方官见了自己忍不住的就肝疼,他也很无奈啊。
倒是秦浩挺感兴趣的,他来大唐也有几个月了,还真没见过这年代原生的歌舞是啥样的,他现在这身份就算有钱了也不方便腐败,正好想趁着这个机会感受一下,就当是同行之间学习么,毕竟他是要开大戏院的人。
“杜大人没关系的,女子也有爱国情,风月场里也出豪杰么,大家忧国忧民的心都是一样的,只是表现形式不同么,老板你说是不?”
这回轮到老板蛋疼了,几个意思啊?听这口气,想白玩啊。
老杜这个尴尬啊,一边是秦浩,一边是魏徵,他特么发现在酒楼里吃饭就是个错误,在县衙多好?不过如果选择的话似乎还是魏徵可怕一些。
倒是韦胖子有意思,开口道:“哼,臭要饭的没见识过,杜叔父您也不用给他留面子,平时啥样还啥样。”
嘎?
老杜一个没忍住差点站起来揍他,不带这么坑人的啊!
魏徵闻言不由得对秦浩微微有些失望,这少年的心性似乎。。。。浮躁了些啊,或许真是因为出身问题想见识见识,再加上少年心性吧,虽说是可以谅解,但这样一来与他所期望的可就相差甚远了。
却见秦浩突然对杜县令说道:“大人,事物都有其两面性,天灾之年我等若纵情声色,确实是不应该,可如果咱们办一次慈善义演呢?”
“啥?什么鬼?”
“哦,刚刚灵机一动想到的,你看我是干嘛的,我是说书的啊,咱们把洛-阳城里吃风月饭的,怜人什么的都组织起来,搞一场赈灾义演,让洛-阳富商踊跃捐款怎么样,您交给我办,肯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今天咱们就边吃饭边看歌舞,也算检验一下这店的成色,就算是所得善款不多,咱也可以给灾民们图个乐呵,有利于他们对大人对朝廷感恩戴德啊。”
杜县令明显愣了,这。。。。。还有这种操作?喝花酒,还能喝出理所当然来?
魏徵也愣了,这少年。。。。想的好长远啊,脑筋怎么长的,不过。。。。他真是为了什么慈善义演?为何本相总觉得他就是想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喝花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