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这么有条不紊,好像那则谣言真的成了一则笑话一样。
有些事情秦浩得想半天才能想明白,但那些千年门阀世家的家主只需要脑子一过就能想明白个七七八八。
一连等了两个月,洛阳城的灾民越来越多,但他们的粮食却没有出现什么紧张,那些门阀时不时的放出来一些流入市场,基本上还是能保证物价稳定的,如果没什么大的乱子出现,这个状态应该可以一直维系到魏徵从江南征粮归来,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手里这些粮食卖与不卖差别也就不大了。
没有人做这个出头鸟,那把剑就堂而皇之的放在那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却没有一个人捡起来。
这些世家都不傻,砍一个小小秦浩容易,但人家身后明显站着圣人的支持,虽说他们抱成团也不怕朝廷,但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当然了,每家都留着一部分囤着,毕竟谁也不知道啥时候冒出个傻子把鞭炮给点了,让他们也跟着听个响。
韦府。
韦匡伯看着最新的情报苦笑连连,其实从李孝慈将小屏换回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黄了,那帮猴精猴精的家主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又怎么会甘心去做这舍己为人的事,他的希望其实只是寄托在李孝慈一个人身上,毕竟一来他年轻气盛,二来跟秦浩也有旧仇。
“大伯,家里又说什么了。”
“你爹的信,催促我赶紧回家,魏徵的粮船就快到了,再留下也只能徒惹人厌,没什么意义了。”
“那。。。。可是,那臭要饭的还什么事也没有啊。”
“好了,不等了,不会有人出这个头的,朝廷的赈灾措施很及时啊,听说圣人前些日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自吃了蝗虫,文武百官见状也都吃了,关中能开的仓基本上都开了,砍下来的人头也有两百多个,这节骨眼上没人敢这么冒冒失失的触怒龙鳞,你好好养伤吧,等腿养好了也别在这洛阳待着了,去扬州接手家里的生意吧。”
“这。。。。是。”
韦胖子低头,眼中充满着怨毒之色,瞅了瞅自己的两条短腿,愤懑之情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
回到卧房,韦胖子越想就越不甘心,自己堂堂千年世家的少爷,被一个臭要饭的把腿给打断了,可结果人家屁事没有,自己却要被打发到扬州去混吃等死。
不行,老子绝不甘心!趁着大伯还没走,要不然。。。。
一个颇为疯狂的想法在他心里萌芽,很快的,他就拿起了笔,刷刷地写了起来,不一会写完就吩咐下人道:
“以大伯的名义,将这封信火速传回家,魏徵回来之前,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这。。。。少爷,这是家主的意思?”
韦胖子怒而拍桌道:“废话,当然是大伯的意思,还是我爹的意思,快去传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