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所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说的便是如此,成年人对待感情总是有理智,有分寸,而少年人的情感却总是糊里糊涂,阴差阳错,却又天雷勾地火一般来的猛烈又不可阻挡。
李欣此前对秦浩便有好感,因为在她看来大家都是十三四岁,身边的那些贵族少爷甚至她自己都还只能虚度光阴,了不起哪家的公子又吟了某一首好诗,或是谁家的少爷又挽了强弓。
可偏偏这个叫秦浩的少年,虽出身寒微,却是个货真价实被时势造出来的英雄,在洛阳已经有了生词牌位和小贤之名,做的好大的事情,这种英雄对她这般女子又怎能没有吸引力?
“今天我不想听三国,能跟我说说,你的事么?”
“我的事?好啊。”
秦浩就这样人在东宫,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之下讲起了他自己的事,从刚穿越过来悍勇杀人讲起,又如何与弟弟妹妹们逃出魔窟并顽强生活,什么时候开始说书,什么时候开始接纳被卖的可怜孩子,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了许杰,阴差阳错的成了灾民之主。
在洛阳,修南城门,斗韦胖子,打脸淮安王府,战四大门阀,最后又因为小屏的恩将仇报被人抓住了短,稀里糊涂的被押送到长安审判,一桩桩一件件的娓娓道来,秦浩这才发现,自己穿越过来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在外人的眼中,自己,也算是个传奇了吧。
事实上也是如此,李欣越听便觉得这经历之精彩简直不再他所讲的那评书之下,对秦浩激昂的半年生活经历心驰神往,两只眼睛亮起了无数的小星星。
这一聊,大约聊到中午去了,秦浩的屁股也不再疼了,勉强把裤子穿上,两个人对视也都有些尴尬。
“午时了,秦哥哥便留在东宫吃饭吧。”
秦浩道:“不了,昨夜和房相将平灾二策整理了出来,今天还要拿到政事堂去讨论,可能有些地方房相也还不是特别明白,那些大佬要是发问,还需要我给他们讲解一下,我便去政事堂吃吧。”
这下李欣眼中小星星更是亮了几分,乖乖的,同龄人还在被两句论语都要被夸奖的时候,这厮居然都混到政事堂去吃午饭了,这要是让长安那些自以为是的纨绔们知道了,那还不羞死了?
政事堂啊,一国的军政大事尽在此裁决,她平日里来东宫都不用敲门,可是却还从未敢踏进去半步呢,别说她了,就连她爹李孝恭,如果不是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也绝不会踏进去半步。
李欣颇为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嗯嗯,还是国事为重,那你快去吧,万一去晚了,那些宰相叔叔们可不会等你,搞不好你还要饿肚子呢。”
这话说的,就跟催促老公赶紧上班不要迟到的妻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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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事堂。
秦浩一瘸一拐赶到的时候,房玄龄正滔滔不绝的向各位宰相细说赈灾之策,而房玄龄毕竟是实操型选手,解释起问题来深入浅出,结合实际,让众位大佬听的频频点头,纷纷对房玄龄报以极高的赞扬和肯定,好像这策略是他出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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