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馊的了,这事根子其实是出在裴寂身上,他想趁着他还在司空的位置上坐着,把青帮抓他们裴家的手里,你打了裴行止,他们再派来个裴行俭,你就是把韦挺给宰了,难道他手里就没有人了么?有本事你去把裴寂给打一顿去?”
“啊?呵呵,大哥竟开玩笑,那谁敢啊。”
秦浩也没搭理他,反而笑着对窜天鼠道:“鼠爷,这回这事,还真得靠你出力了,可能会得罪死裴家。”
窜天鼠笑道:“呵呵,现在是他们已经得罪死我了。”
秦浩笑道:“诸位,秦某保证,明天开始,他们裴家的工地上,不会再出现一个工人,其他方面,还希望各位同舟共济,将裴家的买卖摁死在码头上,争取七天之后可以让那姓裴的主动放弃三当家的选举。”
如今,随着开发区的开发,二十几万壮劳力已经撒到工地上去了,甚至因为工程量太大,灾民中的壮劳力都有了一点短缺的意思,因为有工钱,灾民的生活条件已经大大地改善,以工代赈初见成效,秦浩在灾民中的地位愈发升高,他一旦放话,不管裴家出什么价,保证请不到一个人。
这也是秦浩敢跟裴寂在洛阳斗最大的底气。
花少问道:“那,那个姓裴的如果还是反对鼠爷当这个当家呢。”
秦浩道:“我来想办法,来,咱们先商量商量分工合作的事。”
众人都笑道:“放心吧帮主,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裴家接下来几天,要是有一个人能睡上安稳觉,我们提头来见。”
嗯,就像窜天鼠说的,这帮人做糖不甜做醋酸,要说有多大能量不一定,但当他们拧成一股绳,想在洛阳恶心一个人,保证他比泡粪坑里还糟心。
…………
第二天一早。洛阳县衙。
“呦,鼠爷,今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呵呵呵,王县尉,好久不见了啊,怎么样,县里还缺什么。”
王县尉笑嘻嘻地道:“托福托福,什么也不缺,弟兄们都念着您鼠爷的好呢。”
“呵呵,”窜天鼠将耳朵嘴巴偷偷放在王县尉的耳朵边上,嘀咕道:“眼看立秋了,弟兄们忙活大半年肚子里却没什么油水,我从猫脸那弄了点酒,这年月管得严,他那今年的新酒全剩下了,我讨了个人情,要来了两百坛,您费心,给发一发。”
呦!
王县尉一听眼睛都亮了,这大灾之年谁见过酒啊!这一听肚子里的馋虫都冒出来了。
别说什么监守自盗,这是窜天鼠送的,窜天鼠是什么人?捉钱人啊!职责不就是为这些衙门里的小官小吏谋福利么?从捉钱人手里拿的东西,天经地义啊!
“多谢鼠爷!多谢鼠爷!”
“别别别,王县尉,我这还真有件事想求您帮忙。”
“瞧您这话说的,鼠爷您这是骂我啊,有什么事您吩咐不就完了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是这样,我想…………”
那王县尉听后瞪大了眼睛,惊道“鼠爷,您这是要搞大龙凤啊,堂堂司空他们家您都敢惹,”随即竖起大拇指,道:“您还真是汉子。”
“怎么?怕了?没关系哥哥,不让您为难。”
“哎,鼠爷您怎么又骂人呢,司空怎么了,管不着爷们,您就瞧好吧,我让他们知道知道,啥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