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这个帮主,其实也挺有意思的,手底下几乎一个嫡系的小弟都没有,更没在长安混过一天,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秦浩感觉上什么都没做,仅一年多的时间就将下边的堂主镇的服服帖帖,半点不敢放肆。
因此,当秦浩慢条斯理地说着反话的时候,麻杆张后背已经被汗透了,别看他麻杆张现在是长安最大的一支民间势力,但只要被赶出青帮,他那点势力不需三天就能被青帮的其他人吞个干干净净。
没有势力的麻杆张,能活过三天都是个奇迹。
“帮主赎罪,帮主饶命,我。。。。我一时鬼迷了心,实在不是有意冒犯您啊。”
秦浩呵呵笑了两声,淡淡地说道:“长安的话事人,还是重选一下吧。”
麻杆张闻言脸色一白,却不敢多说什么,丢了坐馆总比丢了命要强不是,虽然心里跟煮了黄莲似得,却还得不停磕头表示谢帮主仁德。
“我不管你们两个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不过一家人么,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喝两杯茶解决的呢?小张啊,这小刘如今都被你给打成孤家寡人了,自己人之间做事不用做的那么绝吧,他杀你老婆孩子了?没有的话,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四十多岁人了,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叫做小张,麻杆张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都别扭,却又不敢说什么,他跟鱼虾刘的矛盾其实是由来已久的,这次竞选长安坐馆,更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用仇深似海来形容都不为过,不过那都是建立在秦浩啥都不知道的前提下,秦浩不关注的时候下边怎么斗都行,而秦浩知道了以后自然就是怎么斗都不行了,不但不能再对鱼虾刘出手,反而还得费心保护他,否则谁知道会不会算在他的头上。
“至于你,地盘被人打没了?看来你这能力也是有限啊,从青帮里退五万贯,做个富家翁吧,至于你那些地盘和生意么。。。。。”
回过头问孙二道:“你有没有兴趣?你也不算外人了,要不你出五万贯给帮里,把他那份交给你如何?”
麻杆张闻言心里不由又是一苦,这鱼虾刘的地盘被他给打下来了,按说这生意自然也就是他的了,可是现在看来,不但长安坐馆没了,就连这些地盘和生意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鱼虾刘这边,就有点五味陈杂的感觉了,辛辛苦苦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混到了今天这一步,如今啥都没了,不过毕竟保住了命,还能落手里五万贯钱,总比被麻杆张弄死要强。
孙二这会也听明白了,青帮里边一个萝卜一个坑,想把他安排成堂主自然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正好这边因为选坐馆俩人拼起来拼没了一个,这么巧又犯秦浩的手里面了,这才有的这么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再想碰到这样的机会恐怕就连秦浩也得费一些心思了。
至于五万贯,反倒不算什么了,生意不生意的都无所谓,如今光是青帮堂主的名头也值这个数了,这钱他虽然拿不出来,但对秦浩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大数,以他们的关系倒也用不着见外,把情分记在心里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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