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让秦浩忍不住感叹,女人啊,唉!
在自己家里自己天天喝茶,也没见她碰过茶具一下,如今刚嫁人这才几天啊,居然都学会伺候人了。
“卫国公和魏国公那里去过了么?”
“去过了,老师那里和大伯那里都已经去过了。”
“英国公呢?”
“还没。”
“你在并州的时候,英国公对你没少帮衬,几乎是拿你当徒弟一样在培养,结果等你回来又拜了卫国公,虽说卫国公的本事英国公向来是服气的,但难免人家心里不舒服,一会出了我的门就去一趟吧,带重礼。”
“是,英国公于我实有半师之恩,一会自当上门好好拜个年,但大哥于我却更是恩同再造,理应先来拜过大哥才是。”
秦浩得意地笑了笑,又压下嘴角道:“这话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小芸啊,去我书房,把那红珊老虎给拿来去,英国公是属老虎的,又素来喜欢奇珍异宝,一会去他们家拜年的时候把这东西带着。”
这红珊老虎是前些时候李泰在扬州时托人送来的,通体赤红无半丝杂色,实乃一件重宝,要知道唐朝时珊瑚可是极为名贵的宝物,尤其是这般可以雕刻成动物的大块珊瑚更是稀有至极。
裴行俭连忙站起来摆手说不要不要之类的,小芸却已经痛痛快快地撒丫子就跑了,好像生怕自己反悔似的,看的秦浩都忍不住一阵牙疼。
裴行俭带来的所谓特产加一块可能都不如这老虎一个虎爪值钱,这家伙新姑爷上门,自己还得搭钱,上哪说理去。
“你起表字了吧。”
“是,表字是家中长辈给取的,字守约。”
“守约,不错的名字,年后怎么打算的。”
“已经想好了,我师父的意见跟您相差不多,子曰不患无位,患何以立,男儿在世应该追寻功业,一位的求官反倒是本末倒置,我打算去一趟登州,做县令。”
秦浩点头道:“很好,很好,你能想明白就好,高句丽这些年越发的不老实了,圣人几次去书全都置若罔闻,而且屡屡朝百济用兵,大有一统半岛,在东北再建一个天可汗体系的意思,连漠河人和契丹人都敢堂而皇之的拉拢,这一仗,不远了。”
裴行俭道:“高句丽万众一心上下用命,加之气候寒冷,辎重运输不易,前隋炀帝百万大军三次东征皆惨败,实在是强敌,我大唐这些年连连征战,将士疲敝,此战恐怕还需多多准备,怕是一时半会的还打不起来吧。”
秦浩笑着道:“这话是你说的,还是卫国公说的?”
裴行俭一愣,道:“是我分析的。”
“嗯,所以说,你还嫩啊,不信你去跟卫国公请教请教,看看他怎么说,兵法是要看的,但不能死读书,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没错,按常理来说,将士们这些年征战理应疲敝,国库空虚需要积蓄,大唐的确需要准备,但问题是,谁说征战就一定疲敝呢?”
“我跟你打个赌,你回去问你师父,一年之内,我大唐与他高句丽之间,必有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