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枝头上红的也好黄的也罢,该开的花都开了,可惜秦浩大半都叫不出名字。
家里的花都是李欣亲自挑选布局的,一进门就能闻到时时萦绕的香气,却并不呛鼻,放眼望去各色的鲜花争奇斗艳,又井然有序,十分的养眼。
花这种东西,穷苦人看一眼也就罢了,他们只关心一切能扔进嘴里填肚子的东西,有钱人或许会养一些,时不时的闻闻味道,欣赏欣赏,而包括秦浩在内的大部分公侯,才会整一个花园,将花分门别类,配上假山和奇石,布置出一番景致,但也仅此而已了。
只有李欣这样,出身于皇家,从不知钱为何物的郡主,才会钻研其中门道,知道什么花要去抢风头,什么花需要去做陪衬,什么花的味道太冲,什么花可以互相调和香味。
反正李欣能把一个小小的花园布置,头头是道的讲出一个下午的门道来,而看在秦浩的眼里无非也就是个不错,确实比之前好看一点的评价罢了。
花如此,人也是如此,正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用人的要诀从来都是杨其长避其短,作为千古一帝的李世民更是深得其中精髓。
与秦浩接触两年多,虽然每次俩人对撞都以李世民稍稍受一点气而收场,但秦浩的性子李二却是摸了个透。
西宁城建设的时候,他忙着在家里造小人;青帮第一艘仿大食海船下水的时候,他还在家里造小人;新一茬棉花种下的时候,他依旧在家里造小人;甚至连唐联储开放存贷款业务的时候,他居然还是在家里造小人。
这些事,每一件都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每一件都是足以影响大唐格局的真正大事,这厮却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似的,只要不出什么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就绝不过问。
两年以来,这小子似乎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人家做官都是图个升官发财,只有这小子,对这方面好像无所谓一样,似乎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李孝恭似的成天在家里混吃等死。
可偏偏,这厮骨子里又有一种为万民立命的责任心,什么事只要是出了问题,他比谁都要积极,尤其是那种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搞的了的事情。
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懒蛋,这是李世民对他的评价。
对这样的一个懒蛋,房玄龄他们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应该给往哪去安排,风言衙门肯定是不能让他回去了,事实上对秦浩来说,区区一个六品的郎中未尝就没有大材小用的意思。
可偏偏,这厮这懒散的性子,只要不是非他不可的事情,就绝对是撒手掌柜的态度,给他要是安排个上司,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外放是不可能的,秦浩这样的人物必须也只能留在京中,可是京中的衙门,凡是一把手的活对他来说似乎又太高了些,总不能直接让他当九卿之一吧。
众人都没招了,可是李世民却有。
本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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