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定方此时的样子看起来也并不好,本来挺英俊的一个小帅哥,现在半边脸都给烧烂了,据说是有一次亲自带队攻城被热油溅到的,身上八处箭伤,没死纯粹因为命大。
若不是因为老苏实在勇猛且用兵高绝,也许葛岭守军早就拖不住了。
也因此,苏定方对秦浩绑架新罗女王的做法一百个支持,因为新罗背后捅的这一刀,那可是结结实实的扎在他的身上了啊!否则他堂堂大唐的中郎将,哪会亲自去爬梯子。
秦浩看到苏定方身上的伤,也是心中一痛,他们俩可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好兄弟,本以为这次老苏至此独领一军,算是终于有了出头之日,结果特么的却摊上了这么个事,恨不得亲手宰了金善德那老娘们才解气。
不过很显然,现在并不是真的跟新罗翻脸的时候,有时候为了所谓的国家大事,做臣子的确实需要受点委屈,很显然金真德也是这么想的,秦浩之所以这么吊儿郎当未尝没有故意气她的意思,因为他比这世上任何人都知道金真德的可怕,也正是因此,他才笃定金真德绝对不敢真的开打。
既然两方都不想真的打,那刀拔的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反正都是要谈的,吹胡子瞪眼睛的多浪费感情啊。
所以今天他们仗也不打了,先谈明白了再说。
金真德穿着一身特制的铠甲,恶狠狠的一拍桌子:“秦浩!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唐又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们强盛,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新罗国不是好欺负的,宁可站着去死,绝不跪着当狗。”
秦浩没说话,苏定方却在后面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骂道:“草,到底是谁率先不顾盟友道义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老子部下只有两万人,杀了最少有六千的葛岭守军,你们有六万人,你们又杀了多少?这特么百济到底是谁替谁打的啊!老子一想到现在是在帮你们打仗,老子就特么想吐!”
金真德也不含糊,怒斥道:“苏烈将军你搞清楚,是大唐向百济宣战,我新罗是作为盟友帮忙的!我新罗将士不比你大唐的百战精兵,杀的没你们多,这并不代表我们是在存心坑你。”
苏定方气的炸了,“雅荷?合着是我们大唐犯贱,主动两线开战,招惹强敌了?好好好,太子您说的太对了,那我明天就去葛岭找他们议和停战,特么的金城可比葛岭好打多了,换他们拖你们。”
“哼?好啊,我倒要看看,堂堂天可汗向属国开战,是不是连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
“你。。。。。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特么一刀砍了你。”
金真德上前一步,“来啊。”
秦浩皱了皱眉,用手敲了敲桌子,道:“都少说两句吧,太子,这仗是怎么打起来的你应该心里有数,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惹人讨厌了,苏大哥,过去的事你也不要说了,毕竟人家是一国太子,多少还得给人家留一点面子,过去的事都已经发生了,而且无法更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与其去争论对错,不如聊一聊以后怎么办吧。”
说着,秦浩回过头瞅了孙二一眼:“你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