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了”。
“赌什么,如何赌”。李御医自甚自个医术高超,比起御医院的院使和副院使也不逞多让,只是自个不愿意参和在后宫妃嫔争斗之中,方才只能够位于正五品御医之位的。
现在如今听着容美人对自个的医术不屑一顾的,李御医说别人说自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够拿自个的医术来说事儿的。
李御医亦是知晓容美人是拿自个的医术激自个,这是容美人的阳谋,也是容美人的阴谋,也忍不住跳了进去。
“这自然是赌李御医的医术,刚刚李御医对本小主请了脉象,说本小主是风寒之症,逐渐好转,本小主就赌本小主并不是患有风寒之症的。如何?还是李御医还需诊脉确认一下”。李御医听到含雪的话之后,眉头一皱,顿时心中有些狐疑起来。
自个先前对容美人诊脉,这脉象却是风寒之症无疑的,且,一月之前,亦是给容美人请脉之后,细细的看过琉璃阁事物,并未有着相冲撞的事物的。
“当然,如若李御医不放心的话,还可号号本小主的脉象的,当然,如若李御医赌输了的话,今后李御医就为本小主所用,如若是本小主输了话,今后本小主决计不会给李御医添上任何麻烦的”。含雪瞧着李御医脸上有些犹豫不决出声道。
“微臣五岁开始识药学习医术,十三岁随父亲出诊,十五岁出师,至今从医也有八年整的时间了,小主的脉象并未有着不妥,微臣也查看了小主所用的事物和入口的食物,并未有着冲撞的,小主的脉象决计是风寒之症不会错的,如若是微臣赢了这场赌注的话,还请小主遵守自个的诺言”。李御医犹豫了半会儿,心中计较了半分后,转首冲含雪道。
“如若是李御医输了呢?”。含雪对李御医所问非答,反问李御医道。
“如若是微臣输了,今后微臣定当遵守小主之言,为小主所用”。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嬷嬷,今日时辰如何了?”。含雪见自个和李御医达成了协议后,转首朝白嬷嬷问道。
倒是一旁伺候含雪的辛夷、白芷、白嬷嬷三人闻言含雪两人达成协议之后,三人脸上亦是露出喜色的。
李御医瞧着含雪主仆四人如此喜笑颜开,顿时心中凸凸的,像是有着不好的预感一般,顿时,李御医对自个医术也产生怀疑了。
“回小主的话,今日快己时过半了”。白嬷嬷回道。
“一个月倒是过得真快,时辰也到了,李御医瞧清楚了”。含雪有些感叹岁月流逝,一转眼便是过了一个月,随即,转首朝李御医道。
当即,含雪掀开盖在自个身上的鸿禧鸳鸯戏水的床榻,起身,穿着粉黄白底,绣有冬日腊雪寒梅的暖鞋,在李御医面前起身,转了一圈后道“李御医,你可瞧明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