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路过的人都在看袁铭,她也很是骄傲,有点洋洋得意,说道,
“夫君真是好颜色,看看路过的姑娘们,都巴不得咱们这路多走一回,再走慢一点,也好让他们看个够。”
以叫夫君,袁铭就知道文桃肯定是要调笑他一番了,不过和别人不同的是,媳妇的揶揄,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很开心,这是吃醋呢!当然,袁铭可不是白给的,说道,“我看我这是沾了夫人的光了,不知道夫人在学校里是何等风光,连带着我这个当丈夫的也跟着被别人关注。”
文桃笑了起来,用手一遮嘴,掩过笑容,正色道,“我出名,是因为是成绩好,还是个大肚婆,他们是想看看我嫁给一个什么样的大肚汉,竟然容许我出来上学。”
袁铭哈哈大笑起来,跟是引人关注了。
寝室里,有幸看到这一幕的韩楚楚和刘亚男就看了半天,回去之后,刘亚男就忍不住和大家八卦。舒络很得意的说道,
“这有什么,我刚才还和他说了话呢!他说话也很好听,那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哦,是有磁性,有这样的声音,怕是光听声音,都能让人钦慕不已呢!和文桃真是天生一对儿。”
“呵呵,那可不是什么天生一对儿,是死皮赖脸的求来的。”韩楚楚凉凉的一句,引得屋里其他四个女生都看了过来。
这段时间,文桃和大家相处的都不错,她说话风趣,又有内涵,加上博览群书,对他们经济学主业比所谁学的都透彻。而且也经常给他们带酱菜、果脯之类的吃食,很有人缘,只有韩楚楚,虽然没有跟文桃闹什么龃龉,却有些淡淡的,今天这话说的,更是不留情面,让人侧目。
舒络头一个就不乐意了,“嘶,哎?我说韩楚楚,你什么意思啊?有话说清楚,平时文桃对我们可不错,你平白无故说这话,不说我作为文桃的朋友不答应,就冲着是一个宿舍,就不能看着,你给我说清楚。”
林嘉马上来拉着要东西从上铺拽人的舒络,也开口说道,“楚楚,你怎么了,说这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听到别人说什么闲话了吧?你也别听外头的人瞎说,文桃长得好,学习好,脾气也好,有人嫉妒很正常,咱们都一个宿舍,可不能偏听偏信。”大道理一说,顺便给韩楚楚一个台阶,林嘉这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孙鹤平时说话不多,但也不坏,听了这话也觉得不对,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全说了,要不就别说,不然的话,只能证明你肤浅。”
云朵可是文桃的忠实粉丝,此时已经气的要动手了,有林嘉挡着,她不好做什么,正摔东西呢!嘴里嘀咕这南方人才能听懂的话,估计也不是好话,可惜没有文桃做翻译。
见此情景,韩楚楚也急了,大声的说道,“她就是个狐狸精,你看看你们,这才多久啊!全被她的小恩小惠给收买了,你们知道什么啊?她就是一个农村的野丫头,靠着有几分姿色,硬是赖上了袁铭,袁铭跟我表姐都登记了,她寻死觅活的,说袁铭看了洗澡,逼着袁铭跟我表姐离婚。你们知道,那件事情,对我表姐和我姨妈家的伤害有多大吗?就因为他,袁铭的家里都跟他断绝关系了,到现在还没恢复呢!她是考上大学了,袁铭家可就是在京城的,你们听说了,他就住在学校附近,可袁铭家可是军区大院,她进去过吗?若不是上不了台面,婆家能不让她进门吗?”
一番大吵大嚷,振聋发聩,所有人都没话说了,更厉害的是,此时宿舍的门,是开着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门口已经站了一群人了,有人拿着衣服,有人拎着暖水瓶。此时心思最复杂的可就是林嘉了,她本来就是最大的,也有心把这个寝室长的位置转正,她心里对于文桃可是观察了很久,确定了这是个有本事的,且不管韩楚楚这话有几分真,但是这个时候,这个场景的情况下传出去,若是文桃知道了,她就头一个被责怪。
想了想,马上说道,“韩楚楚,你这只是片面之词,你也说了,只是登记了。不是正式结婚,我想,那个袁铭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就算长得再好,若是没有感情,能跟家里闹翻了吗?我想你作为这件事情的当事人的表妹,看法肯定有偏颇,再说,袁铭是军人,若是真有抛弃妻子,另娶新欢,那部队的领队首先就不能答应。再说我们和文桃也接触了这么久了,我不相信她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幸福耍心机的人。”
舒络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想了林嘉的话,马上就有所想,也说道,“我觉得也是,怎么听都觉得你表姐和文桃的丈夫是包办婚姻,再说,我也看到袁铭了,他对文桃可不像是被算计了,毫无芥蒂的样子,那袁铭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再说了,人家都两个孩子了,你再说这些,可有挑拨之嫌,还有破坏军婚的嫌疑。我们得尊重当事人隐私吧!你要是对文桃真不满意,怎么不当面说?”
“我觉得也是,这件事情,要真是都是你说的那样,为什么当着文桃的面,你不说出来,看见人家夫妻恩爱,你来说闲话,这也不给当事人反驳的机会,反倒损害了文桃的名声,我想,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引发出什么不可控制的后果,你要承担。”这是孙鹤从大家认识她一来,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但众所周知的是,孙鹤此人,最是正直的。
林嘉赶紧让门口的人散了,顺便告诫一番,这件事情不能乱传,如果真破坏军婚了,追查下来,谁都没有好处。但有些事情,往往是越想掩盖,越是传的快。
此时的文桃夫妇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他们此时更关心的是文桃肚子里的孩子,是文桃的身体,其他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反倒不那么重要了。夫妻两个骑着自行车,带着妻子到大医院,做B超,文桃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心里和袁铭一样忐忑,甚至,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