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剑光她只在一个名为上官浩然的杀神手上见过。桑玦似乎又回忆起了那段被追杀不堪回首的日子。
她心中恨恨,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李烟罗是小人娘炮,所以他的朋友也是个惯会折磨人的伪君子。
好吧,是她有错在先,但……一抬手就喊打喊杀就是不对。
星观揉了揉被门碰到的鼻子,他发誓一定要尽快从这具身体里出去,实在是太弱了。
“喂,你搞什么?”他瞧桑玦鬼鬼祟祟,嫌弃问。
桑玦将手指竖在唇边:“嘘!小点儿声,追杀我的敌人就在外面。”
星观鄙视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修行的,怎么到处都是敌人?”
桑玦冷冷看着他,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大耳朵:“还不是怪你?你不是会精分吗,快把那索落弄出来去与那人说清楚因果。”
星观一张脸皱成了一团,黑漆漆一团:“不行,我的事绝对不能被他人知晓。”
“呵呵,所以我看你仇人不会是遍天下吧?”桑玦随意嘲讽了他一句,突然灵光一闪,摸了摸下巴,“其实这未尝不是个逃跑的机会。”
“置之死地而后生?”星观也摸了摸下巴,凝眉紧锁,“金蝉脱壳的话也不错。”
“啪!”桑玦拍了一巴掌他的脑袋,顺手顺了顺毛,“我要正大光明的活着,所以,我决定找个机会说清楚事情的真相,至于他信不信那就是他的问题了,我问心无愧。”
星观白眼儿:“在你说清楚前就被万剑穿心了。”
“笨,我说找机会自然是在确保我安全无忧的情况下。”桑玦说着在屋里转了转,她得找个好方法才行。
院子外,上官浩然正与李烟罗一起斗了斗,那万千剑光分化威压一片,让人不由侧目。
上官浩然收剑入鞘:“烟罗,你何须赞许我,当初若你不放弃练剑,恐怕那亿万红尘之剑也不逊色我这大日光芒剑。”
李烟罗解下腰间葫芦喝了一口酒,沉声道:“剑心已毁,本命剑已残,我回不去了。”
上官浩然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道:“你现在的火之道也不错,以酒为助,或许比以往走得更远。”
“哈哈,上官兄也学会安慰人了,罢,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升仙是没指望了,但求逍遥一生吧。”李烟罗面露笑容,似乎看开了。
“说起火之道,其实为兄最近倒是遇到了一个好苗子,可惜她不入正途犯下弥天大错还死不悔改。”上官浩然将这次来此的目的大略说了一遍。
由于先前他们见面便是论道,李烟罗倒是不知道这些,他听过后也觉得唏嘘,但觉“情”之一字伤人伤己。
上官浩然对此嗤之以鼻:“什么情情爱爱,若说你当初还算真爱一场,那么这一对,呵呵,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儿,不过利益吸引罢了。”
李烟罗闻言叹气,他也不好说什么,终究是悲剧。
这时,上官浩然突然道:“听说你最近宠信一位新人,莫非……”
李烟罗连忙摆手:“上官兄切莫乱讲,那不过是一位故人小辈,也是命途多舛,我当初也算助纣为虐,于是帮帮她罢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