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青年男修飞上鄙视台,手中一杆狼牙棒,身形健硕,灵息浓厚,乃是实打实的金丹后期修士。并且,他还是一名拥有无坚不摧力量耐力极强的武修。
“清景真人,我没什么名气,也没什么后台,我来战,纯粹就是看不惯你这样把我们堂堂天玄仙宗当后花园折腾的女修。”男修说着一脚踏地,竟然在坚固异常的比试台上踏出了一个脚印,“接招吧!”
桑玦能感受到他刚才踏脚时身边灵气的强力震荡,不由微微侧身,缓步收脚,将周身真元加强到下半身控制平衡,绝对不能倒下去。
凡是观战的都知晓这一战有得看了。
“桑玦的路数皆以灵巧取胜,如今总算遇上硬茬了。”李烟罗说着摇摇头,顺便还打了一个哈欠,金丹期弟子的打斗实在乏善可陈。
上官浩然却不这么觉得:“如果你这么看她,那就错了。她是我见过体内真元最浓厚,耐力最强的后辈弟子。”
李烟罗闻言不由咋舌,不敢说不相信好友的话,只能说拭目以待,想了想调侃起好友来:“可别说什么后辈,她道号清景,跟你可是同辈。”
上官浩然淡淡看了他一眼,对辈分所说不置可否,而是指着台上的战斗:“你若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
“好,如果我输了,接下来十年我陪你修炼剑术。”李烟罗无所谓道,“你输了就陪我游山玩水十年,去找太玄大世界中失落的秘境小世界,如何?”
短短十年时间,修得成什么剑术,又能找得到何处失落之界?不过是两个大能之间的随口约定罢了。
桑玦此时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她从未遇到过如此敌手。
对方修炼的武道固若金汤,一拳一脚全都踏在实处,没有丝毫破绽。桑玦不由想起了凡人武林间所说的金钟罩铁布衫。
倘若要破,要么功力强之数倍,任对方是金钟罩还是铁布衫都犹如软脚虾任人宰割。但此时,对方是金丹后期,桑玦却是金丹前期,本就处于弱势,除非找到对方的罩门,否则只能僵持着一直躲避下去。
飘渺着步伐侧过头又躲避了重重的一拳,耳边风呼啸,桑玦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只凭借剑术的灵巧根本无法与之对抗,就连躲避都显得苍白几分。
“哈哈,认输吧,女修本就是些绣花枕头,何必为男人出头。”
桑玦轻叹一口气,甩了甩被对方拳风震麻了的手,将双剑收了起来,祭出如意扇逍遥扇了扇:“其实我是法修来着。”
对方嗤之以鼻:“法修又如何,也就会放点儿火,老子全身经过烈火淬炼堪比宝器,根本不惧!”
“谁说我只会放火呀?”桑玦轻笑着,正因为对方是强敌,她才不敢放出天火,万一碧虚没控制住放出了天火本源,那可就麻烦了。
“哈哈,难不成你不放火了,还能像未殊道君那般凝冰不成?”对方根本都不相信,觉得她就是那种好运依靠长辈的修士,跟他这样实打实勤学苦练的完全比不上。
围观的其他修士此时也是议论纷纷,尤其是跟桑玦有过接触的那些侥幸从试炼秘境中活着出来的弟子,他们心中疑惑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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