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的头发被风吹起,幸好现在的清晨还不算太冷,不然车上少了这么大一块挡风的,定然要冷死个人。
“至于监狱里的那个人,是枪贩子,他虽然不直接参与卖枪的交易,但是想要置办军火的人都是先去联系他,这个消息是我花钱买来的。”
苏蕉沉默了一阵,继而说道。
“军火来源是我在你们去找国宝箱子的之后便开始准备的事,既然你们办案头绪乱,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背后查点不干净的事。”
苏蕉完全不是帮不上什么忙,假如有她帮忙这件案子很有可能早就结案了,她是被拒绝帮忙了。
许云懿点了点头,苏蕉没有事先和他说,可能是因为涉及到了国宝那件事,付筱那件事......
“苏蕉......”
许云懿开口唤了她一声,语气里带着些起床时的慵懒,这让苏蕉被风吹着的耳朵僵了一下,有些发热。
“许队还有什么想问的?”苏蕉现在完全是争分夺秒,难免有些心急,她语气里有些不耐烦,整个人被风吹着,也有些难受。
“开慢点,超速了。”许云懿皱着眉头,好心提醒道。
南桥监狱其实一开始不是一个监狱,它是一个精神病院。但是当时那个年代,精神病这种说法刚开始在平民之中流行开来,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家的孩子脑子有问题,在坚持了几十年之后,院长终于忍受不住舆论和平民的白眼,上吊自杀了,医院里的护士也很少有继续做这行的,大多数都回了家,只剩下几个保安,去了警察署,又偷了医院的房地产证出来,一并贡献给当时刚发展起来缺地缺人的国家保卫部。
南桥监狱是一栋老建筑了,能坚持到现在还不倒是因为这座监狱是国家最开始的几批里比较大的监狱,再加上上面比较重视,拨下来的经费很足,不少新人都愿意来这个地方,当一个有油水又清闲的狱警。假如说为什么南山监狱这么老的建筑都没有人越狱成功,那大概是因为这里的狱警很多。
苏蕉猛地踩下了刹车,车距离前面的那棵树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这一段车途着实给许云懿留下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印象,他觉得有必要和苏蕉说一下,即使办案很重要,最基本的遵纪守法还是要记得的。
南山监狱的侧面墙皮掉了大半,但是正面的大门十分光鲜,苏蕉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门卫,那卫将手里的警棍放在一边,眯着眼睛看着那张纸许久。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把纸扯平,又仔仔细细的扫了好几眼,然后才对着苏蕉,郑重地敬了一个礼,双手归还通行证,将二人放行进去。
苏蕉将通行证收起来的时候,许云懿扫到了一眼那张纸上的内容,是一张市级的通行许可证,由上级部门直接派发下来的,虽然有些老旧,但是明显能看出是被好好保管着的。
许云懿有些疑惑,便开口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皱了下眉头,不是说他疑心重,而是他实在是不清楚最近苏蕉都做了些什么,他们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托关系买来的,花了不少钱,那人说是能去S市的所有监狱和警局,看起来还蛮管用的,以后要是我用这个直接闯进了重案组,还请许队多包涵了。”苏蕉明显心情很好,还能和他开得起玩笑。
关于苏蕉的身份,许云懿多多少少已经猜测到了一些,上次来的那两个人明显与他们不是一类人,应该是属于这个国家更为神秘一些的部门,苏蕉很有可能曾与他们共事过,只不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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