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虽然他隐隐猜到了自己得这个“半聋症”的原因,但却没有办法治好,因此正好借秦朗之手,治好这病。
“你站到房间这中央来。”秦朗冷冷地吩咐着黎大新。
妇人连忙将话转述给了黎大新。
黎大新勃然大怒:“你凭什么啊给我看病还让我配合你”
言下之意,他是大校长,而秦朗什么都不是,就应该秦朗配合他。
“不想治,那你尽管摆谱想治病的话,那就给老子老实一点”
秦朗霸气十足。
丝毫没将黎大新当做享受副省级待遇的大学校长来看。
看得众人是目瞪口呆。
云大校长蔡康文情不自禁感慨:秦朗还真是够胆量,有魄力,牛逼
同时,蔡康文对秦朗的印象更加地好了。
因为,秦朗将他的死对头黎大新唬了一通,让他觉得爽快
另一边,黎大新气得猪腰子脸都变成紫色的了,就要发飙,可妇人却冲他说道:“你就按照秦朗说的办如果最后证明他没能力治好你的病,你再和我一起发飙就是。”
“行,秦朗,这笔账我先记着。”黎大新冷笑着,从病床上站起来,走到了空地的中央。
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秦朗,只等秦朗治病无能,就打算立即发飙。
这种行为,无疑让秦朗也更厌恶黎大新。
好在他马上就能够让黎大新难堪,倒也不必像黎大新这样,只能用嘴皮子来说事。
“你这种半聋症,并不是器官性的病变,所以医生用现代仪器和医学手段,是无法诊断出病因,更加无法做出有效治疗的。”秦朗一开口,就显得自信心十足。
云大的几个校领导,虽然觉得秦朗这话,也让他们学校医学部的医生颜面无光,可不得不承认秦朗说的是对的。
要不是按照秦朗说的,医生们也不会至今都束手无策了。
于是,众人静静等着秦朗说出治疗的方法,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连蛮横的妇人,也不敢插嘴。
秦朗倒背着双手,从从容容道:“半聋症可以发生在男人与女人的身上,这病十分罕见,例如发生在男人身上,得病的人就只能够听得到女人的说话声,而对男人的话自动屏蔽,相当于聋了一半,而通常,这病的病因,是色心色脑在作怪。”
色心色脑
众人又是一头雾水。
色心还听说过,色脑又是怎么回事
这两件,还能导致罕见的怪病半聋症
“具体的,还是等黎大校长待会儿自己说吧。”秦朗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黎大新。
黎大新光从秦朗说话的口型,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眼神闪烁着,摆明了心虚。
妇人更加觉得黎大新有见不得人的事瞒着她,野蛮地在黎大新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骂道:“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眼见这两人就开始闹了,秦朗乐于看到,压根不打算劝阻。谁让妇人和黎大新都很讨人厌。
“听力被色心色脑所蒙蔽,只能听到异性的说话声,与脑神经中,某一根连接耳部的神经,被堵塞了有关,所以理论上,只需要疏通了这根神经,听力就能完全恢复。”秦朗尽量挑简短的说。
至于那根神经究竟是如何被堵塞的,堵塞的机理又是什么,秦朗也懒得说。因为他也不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他能够看出半聋症,还能够有医治的办法。
“玄青子”关于岐黄之术的记忆中,就有针对“半聋症”的记载。
“那应该怎么疏通那根神经”妇人连忙问道,或许是秦朗说的有理有据,她也不敢再在秦朗面前放肆。
“很简单,抽打。”
“借助抽打之力,冲开堵塞。”
秦朗平静地说道。
“抽打”蔡康文默默念叨着这字眼,然后猛地醒悟过来,嘴角露出了一丝老狐狸似的得意笑容。
妇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将秦朗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黎大新。
黎大新看到蔡康文的表情,马上开始琢磨起这句话来。
一会儿后,黎大新脸色大变。
“秦朗,你所说的抽打治疗方法,该不会是”黎大新愤怒地说道,仿佛遭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样。
秦朗心中冷笑,暗想:虽然我有其他的治疗方法,但我就是要用这种办法来整你,你能怎样
“没错,黎大校长应该猜中了,就是抽打你脸颊的部分,来治疗半聋症。”秦朗淡淡地说道。
黎大新勃然大怒,吼着道:“那还不是要打我耳光你肯定是故意的”
黎大新倒也反应不慢,猜出了秦朗的治疗方法具体是什么。
秦朗笑眯眯道:“黎大校长,你可不要乱说话啊,我哪是故意的,实在是那根内部堵塞的神经连接着耳部,就位于耳廓与脸颊这一块,除了抽打,就只有开刀动手术,但医生们从来没做过这手术,你如果愿意承担风险,那就找医生去开刀好了。”
黎大新立马闭嘴。
即便他知道秦朗一定是故意的,可除了秦朗没人能治好他的病,让他不得不憋着,不敢反驳。
秦朗找来一只橡胶手套戴在右手上,活动活动了右手,便张开了五指,笑呵呵道:“黎大校长,你准备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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