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程熠寒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她之后,陶悠然最近连做梦都是在画图纸,晚上说的梦话都是和故事相关的,这让程熠寒心中顿感后悔。
早知道这丫头的事来心这么重,他就不该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她。
虽然他相信以她的设计天赋和一颗玲珑之心一定可以设计出让他满足的作品,但他现在开始心疼自己老婆的小身板了。
入秋之后,天气渐渐转凉了,在下了几场大雨之后,陶悠然便光荣的感冒了。
在第三次修改完图纸后,眼睛终于睁不开了,还没等到程熠寒回来,她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穿着一件长长的蚕丝家居服,露出雪白的肌肤。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程熠寒见到了他这最近一个月来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的画面。
满地的狼藉,垃圾桶里到处都是白色的纸张,或揉成一团的,或被铅笔认真一笔笔勾勒后又被打上叉叉的纸张,剑眉微蹙。
将地上那些废纸张都踢开,迈着长腿上前一把将沙发上疲惫的小人儿搂入怀中。
见她小脸蛋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立刻将手抚在额头,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顿感到一片滚烫。
“该死!这丫头是在发烧!”
程熠寒将陶悠然放在大床上,立刻拿起一旁的座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双眸一片暗沉。
拿着一块毛巾沾了凉水轻轻的敷在陶悠然的额头降温。
又低低的在她耳边呢喃道:“宝贝儿,现在好些了吗?发烧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陶悠然此刻已经烧的糊里糊涂的,连程熠寒跟她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只是张了张唇瓣,一个劲儿的说口渴,想要喝水。
程熠寒立刻倒了一杯水在玻璃杯里,将陶悠然从床上扶起来,又拿了一个抱枕垫着她的腰身。
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子,一脸心疼的道:“老婆,起来喝水了,别呛到了。”
陶悠然还是混混沉沉的,尽管程熠寒将杯子凑到了她的嘴角,倒了一点入口腔,还是呛得她将水全部咳了出来。
“老婆喝点儿水会舒服一点,听话,乖……”
程熠寒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劝着她喝水,但她依旧粉唇紧扣着,时不时喃喃自语。
说一些他根本听不清的话。
程熠寒只好含了一口水,强行的喂入她的口腔,清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尖一直滑入嗓子眼。
陶悠然此刻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一般,用力的在他的口腔中探取那一丝丝清凉的甘甜,唇嘴也没有之前那么干枯了。
家庭医生带着医药箱和听诊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后面的小助理脸上满是桃色,尴尬不已。
程熠寒这才将她又扶平放在床上,冷冷的道:“太太发烧了,身上烫的厉害,都开始说胡话了。”
语气冰冷入骨,一旁的小助理迎上他阴鸷的目光,猛得打了一个寒颤,立刻将头低了下去。
医院先是给陶悠然量了休温,又用听诊器帮她聆听肺部和心脏的音律,眉头一直紧紧的锁在一起。等到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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