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沈支书?”
杨玉莲主动地问道,都说村里来了个能干的美女支书,她今天终于见到了,城里人的气质与生俱来的,有种不可侵犯的高傲。
沈瑞雪没有回答杨玉莲,目光落在床边的床单上,看到上面滴着几滴透明的液体,那不是水,而比水透明浓烈。
“我是沈瑞雪。”
杨玉莲发现沈支书异样的目光,一脸的窘迫,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是杨玉莲,阿年的表嫂。”
“表嫂,这草药你拿去洗一下,然后用锅熬药给赵丰年喝下…”沈瑞雪皱着眉头说,把手上的草药递给杨玉莲。
“好。”
杨玉莲低着头把草药接在手里,走出赵丰年的房间。
沈瑞雪找来卫生纸将床单上的液体擦干净,趁杨玉莲下楼洗草药,她掀开被子,发现赵丰年那上面滑滑的,溜有液体,忍不住说道:“这个表嫂太骚了!”
一会儿听到杨玉莲上楼,沈瑞雪急急给赵丰年盖上被子。
沈瑞雪走出房间,在厨房的地火炉旁教杨玉莲怎么熬药,并叮嘱他不能让任何人撞赵丰年的身体,否则赵丰年将永远醒不来,甚至会变成植物人。
啊?
杨玉莲愕然地看了沈瑞雪一眼,知道她发现床上的倪端,所以故意这么说的,但她是村支书,又是医生,听她说得这么严重,只有点头。
开会的时间快到了,沈瑞雪只有离开。
她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说:“表嫂,药熬了盛一碗放凉一些,用汤匙喂阿年喝下…”
“知道了,沈支书,你去忙吧。”
沈瑞雪看了杨玉莲一眼,不放心地走了。
她隐隐感觉这女人在赵丰年身体很危险,她会不会不听她的话,继续骑到赵丰年的身上,这还很难说。
杨玉莲把药煎好,盛上一小碗端到嘴边一断地喝着,直到把药汤吹凉,自己试了一口,不烫了才行。
但汤药很苦,杨玉莲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端起药碗走出房间,把阿年的头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用一只手拿汤匙喂他喝药。
赵丰年的嘴巴不能动,杨玉莲用手捏开他的嘴唇,牙齿,然后轻轻灌下去。
杨玉莲侧身看到赵丰年的喉咙在动,喂给他的药汤喝下去了,心里一阵高兴,于是继续喂着。
花了近一个小时,杨玉莲才把一碗药汤喂完。
她觉得颇有成就感,把赵丰年放下睡到枕头上,走出房间在卜秀兰的房间找到一些小米,拿来一些放到锅里开始熬粥。
这个表弟长得这么俊俏,下面还长得那么高大,早冲淡她对丈夫的思念。
一个人有了精神寄托,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杨玉莲把小米粥熬好,细心地喂赵丰年喝下一碗,高兴地笑了。
阿年能喝粥就不会死,就会有醒来的一天,到那时他会感激她的,甚至会对她报恩,给她想要的东西。
只想想,杨玉莲心里就一阵激动和期待。
沈瑞雪开完会,又上山采来一副草药,回到家亲自熬药汤给赵丰年喝下,直到看到赵丰年下面顶起的被子软塌下去,她才放下心来。
否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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