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宣,我感冒了。”贺南深呼一口气,渴望主人顺毛的小奶猫似的巴望着手机荧屏:“所以,你的感冒是不是好了?”
随着电话那头的沉默,贺南心跳越发迅猛起来,他屏住呼吸使声音显得更加沙哑委屈:“宣哥,还记得以前每到这个时候,你都会给我……”
‘嘟嘟嘟……’
贺南先是愣了下,接着猛地把手机惯到墙上,随着手机碎片哗哗散洒在地毯上的声音,贺南咬牙怒道:“妈的!艹!”
吼完,贺南不解气,抓过枕头凶残的揉揉揉。
他把枕头想象成褚雨宣,臆想着褚雨宣正被自己狠狠欺负惩罚,而褚雨宣在他蛮力之下痛苦挣扎痉挛哭叫着一声声向他求饶的悲惨模样。
这样的臆想让他突然想起在操场柳树下,褚雨宣破碎不堪却又令人窒息的美好画面,那一次彻底满足了他身为男性的控制欲和施虐欲。
然而,对褚雨宣做过的过分的事情真的只有那么一次,褚雨宣因此生病,他还跪在他床边道歉一整夜。
爱褚雨宣,和褚雨宣好的时候,他真的是毫无下限毫无尊严,到头来,却被甩的那么干脆利落。
想他贺南身为K城首富贺家的独子,从小到大,从来都是被别人捧着供着,到了褚雨宣面前,他却连条狗都不如。
贺南越想越气,撕扯着枕头的手背青筋暴动,身体用力的向前:“褚雨宣,叫你他妈的不爱我!”
“儿……”推门进来的罗美蔺一看到只穿着子弹裤衩的贺南正夹着枕头卖力折腾,瞬间石化了:“儿……儿子……”
贺南戛然僵硬在床上,紧接着怒吼道:“出去!”
罗美蔺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带上门:吃斋太久果然要出事,拉个枕头都能这么嗨,看来她是该给儿子张罗相亲的事了。
听到关门声,贺南一脚把枕头踹下床,翻身把脸埋在另一个枕头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太他妈丢人了,褚雨宣,你给老子等着!!!
而另一边。
刚吃完早饭的褚雨宣经过贺南提醒,下意识的吸吸鼻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难怪早上起来觉得浑身轻松,以至于他都忘了感冒的事儿。
嗯,不错,看来今天可以回家一趟,晚上好好抱着乖儿子睡个安稳觉。
他身体素质一般,一到换季必定感冒,以前只听说感冒会传染,可是自从和贺南谈了恋爱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感冒还会传递。
贺南发现这一神奇的治疗方式后,他一感冒就必定要慷慨奉献的和他口水交融、翻云覆雨一番,然后第二天他会神奇的痊愈,贺南则承载着他的病痛滚在床上向他撒娇。
不过贺南的身体素质比他好太多,喝两碗姜汤不用吃药,顶多两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后来他和贺南分开,并很快有了晨晨,就好像是父子天性一般,他只要感冒就会传递给晨晨,然后再给晨晨熬姜汤……
但是,晨晨毕竟是他的心头宝,他一般感冒都会避着晨晨。
当心头草耍脾气不吃药不喝姜汤的时候,褚雨宣舒舒服服的回祈安市抱他的心头宝去了。
褚雨宣回祈安市依然忙碌,白天不是去公司做极尚地产的方案,就是四处奔走拉拢生意,每晚等他披星戴月的回到别墅,晨晨已经困得不行了。
褚家居住的美林别墅是名贵小区,安保措施一流,自从上次咖啡厅‘巧合’之后褚雨宣就十分警惕,加上这些年他一直把晨晨保护的很好,所以贺南派去跟踪褚雨宣的亲信一时无从得知晨晨的存在。
三天后,褚雨宣再次来到泰城,带着给极尚地产做的项目方案,并在当天下午就约见一名潜在客户。
这个客户是褚雨宣通过老客户认识的,他名下的魏氏房地产产业以前在泰安市也算小有名气,但是后来随着贺家在泰城垄断式的发展,魏氏通过关系网自此开始转向政府工程,比如拆迁安置房和政府家属楼,虽然这些房产的绿化项目都比较粗糙,但这种政府性工程收款快,如果能够做长线,利益还是很可观的。
约见的地方在新市政区附近的咖啡厅,褚雨宣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但是当他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在咖啡厅等他了。
那人在褚雨宣走进咖啡厅的时候起身道:“嗨,褚雨宣,这里?”
听到声音,褚雨宣愣了愣,这才和对方礼貌的打着招呼走过去:“魏先生,您好。”
给褚雨宣做介绍的老客户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叔,所以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对方不算很高,目测比褚雨宣高出三五厘米,身材保持的倒是不错,但是未免也穿的太随意了些。
上身是一袭略微紧身的薄毛衣,黑色.网格的,下身是直通休闲牛仔裤,头发也是很随性的半长碎发,怎么看都像是个纨绔子弟。
五官倒是很周正,也有几分气质,不过那双和贺南有几分想象的桃花眼盯着他笑的时候,莫名带出几分痞气。
褚雨宣压下眼底的异样,和魏伟握了握手,然后落座在对面。
褚雨宣坐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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