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谢谢夫人了。”孟志泽也高兴起来,看得出来,他十分喜欢孩子。
这样的人怎么会误人子弟呢,由此看来,某些人坚持有功名才能教书,是彻底的古板。
“原来你在这里,真叫我好找!”
李景楠的声音传过来,所有的人都惊了一跳。
华轻雪眨了眨眼,还没张口询问你怎么来了,就被李景楠拖着就走。
“走走走,跟我去做泡泡皂去。”
做泡泡皂?
皇上还真闲……
“不会是早朝上又受了气,跑来我这里纾解的吧?”华轻雪试探性的猜测。
却还真猜对了。
“可不是,你别提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老头子们的思维是有多么顽固了。”李景楠气得不行,将她拉出来单独相处的时候,才开始跺脚。
“那个工部尚书,前两天还说玻璃厂的建设正在进行,这两天跑来闹什么资金吃紧,进程困哪。”
“户部也跟着唱反调,明明其他的项目都有银子,偏偏这个项目怎么都挪不出来,可真是气死我了。”
原来是跟玻璃厂的建设有关。
朝廷上面那些政治制衡她可不懂,可是……
“将军怎么说,他应该支持你的吧?”
“傅廷烨?”李景楠一听她提这个更来气:“他连早朝都没有来,我派的人回来说,他母亲病重,无瑕分身。”
“对了!难道他也没有在你这里?”李景楠一瞬不瞬看着华轻雪,想要在她脸上寻求答案。
华轻雪这才想起来,将军已经有两天没来过别院了。
“他没有来过啊。”
“这样看来,他母亲的病重是真的了?”李景楠扯扯嘴角:“好吧,不上朝的事,我就原谅他。”
傅老夫人病重?
华轻雪的心情渐渐沉重起来。
“你……没事吧。”李景楠瞧着她的神色有异,顿时察觉到什么。
华轻雪摇摇头:“没事,不是说要做泡泡皂吗?来吧,前些日子你送来的橙子还没吃完,今天我们可以做一些香橙味的。”
“好啊。”说干就干,李景楠很快投入进来。
有些事情,既然她不想说,就不追问。
等她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对拉,听说那位辽国的三殿下很是不安分,跑来骚扰你?”
华轻雪停下手里的动作,想了想:“是啊,不过被傅廷烨赶跑了。”
李景楠放下一块模具:“哼,傅廷烨不赶,我也会敢!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我会让他知道,门都没有!”
华轻雪知道李景楠向来对辽人深恶痛绝。
“谢谢你,李景楠,可是辽国三殿下是来求和的,你还是不要意气用事,在这种政治敏感时期,任何一举一动都有可能牵动两国的战争的。”
“谁怕谁,我们有震天雷,还怕他们的铁骑不成?”李景楠十分不屑。
华轻雪轻笑:“你忘了,当初你父皇为什么宁愿割地都不引发战争,战争对一个国家的消耗是巨大的,所以能不动干戈而解决问题才是上上策。”
她说很有道理,李景楠竟然无言以对。
“好啦好啦,你们女人就喜欢唠唠叨叨。”
华轻雪噗嗤一笑,这家伙,还是跟当初一样,顺毛驴。
……
如今正是整个盛京风评热点人物的萧翰,却并没有百姓口中那么轻松。
傅廷烨那日在司兵夫人别院带给他的愤恨还没有消磨下去,眼下又收到辽国国君的密函,催促他尽快办理两国议和事宜,辽国边境的南诏又开始蠢蠢欲动,还亟待他回去领兵镇压。
要尽快解决议和事宜,就绕不过傅廷烨这块硬馒头。
要对付傅廷烨这块硬馒头,就要摸清楚司兵夫人的虚实,到底是傅廷烨的障眼法,还是真有其才。
要摸清司兵夫人的虚实……这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那个女人仿佛是信口开河的小儿,脑子里的想法怪异又离奇,而且那么年轻,就凭她能造出震天雷?”
祁连琤一直跟在他身后,想了想,沉声回答:“华轻雪的确古里古怪,但她的想法也并非不切实际,当初属下在盘水受伤,伤口化脓时,她曾说过一套古怪的治疗方法,后来证明也确实有效。”
萧翰来了兴致:“什么方法?”
祁连琤想了想:“用鸡蛋清和香油混合调匀敷在伤口上面,脓要挑开,要是没有香油,熟蜂蜜也可以替代。”
萧翰蹙眉,微微沉思起来。
“这只能证明她懂一些生活常识,并不能证明军事才能。”
“……”祁连琤也陷入了沉思。
“这样吧,我们再试探试探,另外……”萧翰忽然朝祁连琤看过来:“找机会安排我们的眼线,我倒要弄清楚,她在玩什么把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