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医院,楼梯,床上。
因为这里是城北,太子嘱咐过我千万不要出去惹事,而且我现在这伤也不能走太远,只能在四周围活动活动,帮二楼李大妈择菜,三楼的张大爷下象棋,一楼的孙大婶谈国家政治,虽然郁闷,但也算和这楼上楼下的邻居全都拜访了一遍,拉进了他们的好感。
有天半夜睡觉的时候,门口突然砰砰砰的响起,我立马就腾起身满脸警惕着,江莱更是吓得不轻,拿着被子躲在了墙角。
我示意她别乱动,自己从床底下掏出一把已经开刃明晃晃的砍刀别再腰后,没有拿着拐杖,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往外边喊,“谁啊。”
外面乱哄哄的,大概五六个人,用力的拍着门口大喊,“江天,你行啊,还把楼下大铁门换了,还以为我们进不来是吗?快他妈的还钱,今天是你最后一天了。”
我一愣,原来是江天的债主啊。
我立马将砍刀放在了旁边的窗台,拉开木门和防盗门,留了一手防盗链,露出了半个头的门缝,外面五个男人痞里痞气的,一看就是市井无赖。
他们看见我的时候也是愣了下,随即抬头看了下门口上面的号码,又低头往楼梯下面看,面面相觑道:“这不是江天家吗?”五个男人满脸的懵逼。
我心里有些笑意,他们都不确定江天家在哪,还来讨债,还真是醉了。
我忍着笑意说,“几位大哥,大半夜的你敲我家门口干嘛啊?”
其中一个为首满脸麻子的男人就伸手进来,我赶忙往后一缩,立即摸到了旁边的砍刀,作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说,“大哥,你干嘛?”
麻子男凶狠道:“江天呢!他藏在哪里?”
我一副无辜的样子道:“不知道啊,他把房子租给了我就走了,还有楼下大铁门是我自己出钱修的。”
那五个男人同时愣住了,麻子男提高了音量道:“他把房子租给你了!?”
我点点头说对啊,他们依旧还不相信,硬是要推门进来想看,然后我就威胁他们敢撞门进来我就报警。
他们对警察还是有些忌惮的,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才离开,闹到准备天亮了都,弄得我和江莱都睡意全无。
他们走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关上门口,江莱从里屋跑出来抱住我,问我没事吧。
我反手抱着她说没事,“你哥到底欠了多少人的债?”
江莱紧紧抿着嘴摇头说,“不知道,经常有人来家里找他,有时候还被泼红漆,有次还差点放火,然后被余叔叔起来把他们给赶跑了。”
我惊讶着,心里都有点后怕,江莱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真的是太危险了。
不行,看来真的只能搬家了。
江莱扶着我回到里屋坐在床边,我说,“咱们租房子吧。”
江莱啊了一声,我摸着她的脑袋说,“就在城北租,这样离你的学校进,然后我一放假就从北门出来,就我们住,两人生活怎么样?”
江莱知道我说的两人世界是什么意思,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更是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她双手无力的推搡着我说,“呜呜…嗯…不要啦,都天亮了。”
我没有停下,加大了手上的动作道:“哎呀才凌晨五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