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是你夸的那样。”我呵呵道。
听我这么说,余芳菲仍没有放弃,她甚至故意用胸脯蹭我,在我耳边说,“这样好不好,要不咱们先试着住一周,你要是觉得好,咱们再继续嘛。”
看样子,她似乎对她自己很有自信,觉得一定能在短期内迷倒我,让我离不开她。其实她并不知道,我身边的女人都快要泛滥成灾了,真的不缺她这一个。
“打住吧,今天先这样,”我挥了挥手,“胖子,送我们的余大美女出去,我先吃点药。”
余芳菲没办法,只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拎着箱子气鼓鼓的离开了。
隔着老远,我甚至能听到,她怒摔宝马车门的响动。
“想套路我?有这么容易?”我点了根烟,冷笑了好一阵子。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
我在休息室里坐着,越坐越觉得头痛,感觉天灵盖要裂开,实在撑不住了,就让陈瑜先送我回去。胖子是领班,位置还挺关键的,所以就留下来镇场子。
到了小区里的楼下,我捂着脑袋,慢悠悠的走下来,陈瑜则是忙着拔钥匙,关紧车门车窗。
冷不防,黑暗之中窜出了一个女人,对着我就是一通拳脚。
说来也是难堪,我猝不及防,立马被干倒在地,这才认出来,打我的居然是苏暖玉。
此时的她,还是穿着学校里的职业套裙,但是脸上怒意汹涌,象是恨不得一拳将我打爆。
“苏暖玉!你特么有病是吧?!”我躺在地上,艰难的想爬起来。
“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和韩小雨阴谋对付我!”苏暖玉越发的恼火,抬脚又想踢我。
“打吧,打死算球!”我没能躲开,索性躺下来不挣扎了。
“喂喂喂!你干什么?”陈瑜急了,跑过来将苏暖玉拉开。
陈瑜力气不小,立即就将此女拉到了一旁。
到了这个时候,苏暖玉才算看清了我的模样,有些诧异的说,“咦?你怎么这副模样?肯定是干了坏事,遭到报应了吧?!”
“是啊?怎么样,继续来打啊,打死人了你得偿命!”我冷哼一声。
因为牵动了伤势,我原先的伤口,又继续往外渗血,把绷带染得通红。
苏暖玉奋力冲过来,好歹又踢了我一脚,她才象是解了气,消弥了心底的怨毒。
“以不准干涉我的私人感情!我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我姐都不敢管,你凭什么来插手?”苏暖玉死死的瞪着我,然后甩手走了。
“凡哥对不起啊,是我保护不周。”陈瑜赶紧把我扶起来,一脸的愧疚。
“没事,她就是个疯婆娘,若是去医院鉴定一下,搞不好会诊断出精神方面的疾病。”我无奈的说。
陈瑜把我扶回了家里,又替我打来一盆热水,帮我洗脚。
我又累又困,脑子昏昏沉沉的,实在难受之极,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事,我也难以置信。因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居然发了高烧,身子软得象棉花,死活爬不起来。
“我去!这是神马情况?”我自己都乐了。
要知道,我在乡下一直干活,身体非常棒,一年到头几乎不感冒,有时冬天还去冬泳。
谁能想到,进城还没多久,我居然病倒了。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索性休息一下,在家无聊的躺着休息,抽烟玩手机。
临近中午,余芳菲给我打来了电话,我都不想接。可她锲而不舍的拔打,象是愚公移山,又好似精卫填海,总之把我烦得不行。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摁了接通键。
“小凡凡,人家想你了嘛?告诉你呀,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俩做羞羞的事情,哎哟喂啊,让人家想起来就脸红心跳。”余芳菲居然没生气,还嗲嗲的勾搭我。
我扁了扁嘴,心说,做你麻痹,羞你麻痹,真特么不要脸!
当然,做人不能这么直白,于是我调侃道,“这么巧,我昨晚也梦到了你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