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叔知道?”花礼两眼放光的看着阎叔发问,似乎对这个空间转换术很感兴趣。
没曾想阎叔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只是在自己祖先留下的一本手札里看到过这种术,寥寥数笔,除了知道此术极为复杂,需要法力高深的人才能实施之外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白无可能料想到了这个结果,见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就继续耐心地为大家做着讲解:“所谓空间转换术,就是不限时间不限地点的将任何一个空间移动过来。依据公寓里的住户们所提供的线索,这种空间转换术应该只有在夜晚才被实施,施术者在施术之前首先对公寓里的人实行深度催眠,待所有人都睡熟后再将‘煞穴’一层一层转移过来,长此以往,公寓里的人由于吸入了过多的‘死尸气’而导致身体或者精神开始出现异常,直到最后‘煞穴’完全转移,便对公寓实施封锁,对公寓下手的人一定是个极为擅长空间术的高手,在我的印象里,能够把这些空间术运用得如此娴熟的人只有一个,至于那个人是谁,由于仅仅是个猜测,所以请恕我现在不方便透露给你们。而数量如此庞大的‘煞’,在地面圈养是绝对行不通的,并且依据‘食髓虫’的生活习性,它们常年在地底穴居,不见阳光,所以这里的所有‘煞’因为常年吸入土里的矿物质,肤色就是暗红色的。”
第一次见白无说那么多话,比我们这些混这一行的都还要专业还要了解得多,他有怀疑的对象,只是不想告诉我们,我暗自思忖起来,这个白无,悄无声息的在蓝天公寓的后面开了这样一家书店,并且多年来我都不曾知晓,他还说公寓里有他要找的东西,他究竟是何许人也?这样帮我们的目的又是什么?那张始终干净的脸庞看不出有任何叵测的居心,是太过深藏不漏,还是本就心无杂念?我不得不提高警觉,任何对我找回爸爸妈妈的计划产生阻碍或影响的因素我都不能放过,哪怕它只有米粒大小!
“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我冷着一张脸看着白无,如果他不是经由叔叔介绍给我认识的话,我想此刻我的那把匕首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如果我说我是从书上看到的,你会相信吗?”白无无所谓的耸耸肩,对我突如其来的变脸显得满不在乎。
“很显然,你知道我不会信!”丛艾他们见我面色逐渐不善,整个气氛都开始紧张起来,而此刻她紧攥在身侧的拳头展示的信号就是,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可以对这个白无动手。
“放轻松,蔚蓝,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足够了,那就是——我非但不会害你,并且还会保护你!”白无干净的眼睛斜看了丛艾紧握的拳头一眼,却完全不以为意,那神情仿佛是在说:即便你们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斜倚在书架旁的白无跟前,面露挑衅的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白无颔首含笑迎接我的目光,没有闪躲,没有迟疑,清澈的瞳仁与我的对视,半透明的肌肤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更显细腻无暇,我想,他应该拍护肤品广告都不需要上妆修片的吧?这样的肌肤,不知道抚摸起来会有怎样的触感,肯定如绸如缎,更胜女子几分。思及此,我竟然忍不住抬起手细细摩挲起他的脸庞来,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光滑如剥了皮的熟鸡蛋一般,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白无被我这突兀的动作弄得一愣,一张笑容就维持在最开始的弧度,化不开,收不回。
过了几秒钟,白无见我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只得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脸侧的肌肤已经开始微微的泛了红,细微到如果不是因为近在咫尺,我可能都不会发现他竟然羞涩了这么一个有趣的事实。
白无的干咳起了作用,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他做了在外人看来有多么暧昧的举动,明明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又怪异了起来,我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假装自己刚刚对白无的调戏行为完全是自然的、没有邪念的、单纯只是朋友间的触摸,故作轻松的继续说道:“说说吧!凭什么?”原来这五年来,我还学到了另一样东西,把一边的脸皮贴到另一边上,所以,要么没脸没皮,要么厚着脸皮。
白无很快意识到我想为刚刚的失态行为做出补救,迅速得接过我的问题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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