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甚至还吐了那个男人一身。”
墨之谦眸光一索,握着高脚杯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为曾黎那一句“最关键的时候。”
墨之谦甚至能想象出那种画面,酒店的大牀上,男女纠缠在一起,气氛奢靡又暧昧,男人的唇膜拜般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大手也如蛇一般的游弋……
当女人清吟浅唱出声,男人便抓起女人的一条长腿架在精壮的腰上,刚要沉身而下,却被身下的女人蓦地推开,甚至还……吐了他一身……
黑曜的眸越眯越紧,缝隙中射出的光芒透着危险。
执着高脚杯的手越收越紧,骨节分明的指都泛着白,要不是高脚杯质量太好相信会被他捏碎。
如果让他见到那男人,墨之谦有把那男人粉身碎骨的冲动。
自不量力的男人,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找死!
不过墨之谦也在暗暗的庆幸,庆幸曾黎对一切男人恐惧,当然,不包括他,如果对他恐惧的话就不会对他吐露心声,如果恐惧的话就不会依赖的把头依在他的肩上。
说到动容处,曾黎干脆一歪身子,将头搭在墨之谦的肩上,身下的高脚杯转来转去的,架在指间的烟也在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偶尔的,还喝上一口红酒,像个醉生梦死的酒柜,沉迷又堕落。
可是墨之谦一点都不嫌弃,甚至T恤下的一颗心脏咚咚的狂跳个不停,不知是欣喜还是紧张。
抬了手臂,骨节分明的指伸到曾黎面前,夺了她指间的眼烟,明明是深蹙俊眉,可是那眉眼间的神情却是柔和。
“别吸了,对身体不好。”
没了烟解闷,曾黎便抓了红酒消愁,大半杯红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墨之谦也不阻止,垂着视线,默默的看着她,甚至在她不稳的抓起酒瓶时还帮忙倒满一杯酒。
曾黎抓了酒杯,一仰头,一杯红酒再次喝个干净,不雅的打了个嗝,喃喃道,“墨之谦,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对不起。”把曾黎有些摇晃的身子揽进怀中,墨之谦在她发顶烙下一吻,久久的,都没有离开。
直到曾黎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说,“要勒死我呀”他才不舍的离开,结实有力的手臂依然紧紧的揽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会摔下高脚椅。
曾黎喝了很多酒,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絮絮叨叨不停的碎碎念着,念来念去反复就是那几句话,“墨之谦,你害了我……我现在对男人有恐惧症……”
碎碎念着的同时,还不停的咯咯的笑着,瘫在墨之谦的怀里不是很安分。
都说漂亮的女人如酒,可是墨之谦觉得,喝醉了的女人更是迷人。
就像醉在自己怀中的女人,面若桃花,眸光迷离,小巧的鼻翼挺翘,还有那丰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像似等人采撷的樱桃,娇艳欲滴。
看着女人微醺的迷离模样,墨之谦心下微动,性格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起来,垂着的眸,微暗,压下俊脸凑近那张灿若桃花的小脸。
一阵灼热袭来,曾黎本能的嘟了嘴抗议,“离我远点,好热……”
无意识的话,如催情的药,墨之谦眸子一紧,毫不犹豫的压下俊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