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时,就看到席聿深开着车停在门口。
看到他出现,池嫣极为意外:“你怎么会来?”今天是他结婚,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跟曲姗过新婚之夜吗?
想到这里,池嫣的脸色冷了几分。
“我一会儿跟你解释。”席聿深看徐亦珩也在,话咽了回去。见她只穿了一件薄外套,立即脱了自己的大衣给她罩上。
“你真不应该在这里,我这里不需要你。”池嫣还想把衣服还给他。
他按住她的肩:“我们车上说好吗?晚上住哪儿?我看疗养院也没法住,我们到城里找个宾馆住上。先上车,车上我跟你解释。”
池嫣真不想理他,不过真的是看徐亦珩也在,而且关院长刚过逝,这是在殡仪馆门口,她也不想跟他挣执。
“我开后面的车。”徐亦珩很识相,往后面车走去。
席聿深看了徐亦珩一眼,拉着池嫣给她开车门让她上车。
她不想上他车的,却忍下来。
一上车,席聿深先开了暖气:“冷不冷,知道现在天气凉了,来这里应该多穿件衣服。”
他去拉她的手,怕她凉着了,搓她的手想暖和她。
“你说吧,什么事?”她没有忘记他的身份,现在他是别人的丈夫,不管原因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想跟他再有牵扯。
“我跟曲姗没有结婚。”
池嫣听着好笑:“那你们今天是做什么,办家家酒游戏吗?”
“今天不是过是做一场戏,一场她以为自己得逞的戏。我跟她拿的证是假的,晚上的婚宴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然后呢?”奇了怪,听到他说这话,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平静的不可思议。
也许是关院长的去逝给了她太大的打击,她死的时候很平静,甚至是微笑着离开的。
在这世上,关院长是她很重要的一个亲人,现在她也离开了自己。当席聿深结了婚,关院长离开,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世上所有人都会离开自己的。
她还剩下什么呢?只有小老虎呢?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小老虎至少在未来的二十年不会离开她。
而席聿深,他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是不是真的结了婚,好像真的不重要了。
“她不会再是我们的威胁,妮妮,这个女人干的坏事儿我已经掌握了证据,她会受到她应有的惩罚。我真的没有跟她结婚,我还是你的。”说完,他想要去抱她。
池嫣却非常坚定的推开他,她深吸了一口气:“聿深,我不想跟谈你这些。关院长刚去逝,我心情很差,也很难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谈。”
“妮妮,你什么意思?”席聿深不解的看她。
“你有没有跟曲姗结婚,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我现在只把办完关院长的后事,其他的再说吧!”
席聿深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也知道此时的她心情必须阴霾,说这些确实不合适。他不想让彼此不愉快,所以打住。
“那,我们先找地方休息。”
席聿深在镇上了找了一家较好的宾馆,订房的时候席聿深跟前台说要一间。池嫣在旁边,淡淡的说:“要两间吧!”
他看了她一眼,她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冷淡。
席聿深叹了口气,对前台小姑娘说:“听她的,要两间吧!”
这个晚上,谁也没睡好。席聿深一直在黄杉陪着她处理关院长的后事,连疗养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才和她回北云。
这个时候,向玲已经进行了第二次审讯。变化不大,法官会宣布会择日宣判。
回北云那头,席聿深陪她去接小老虎。
小老虎终于看到妈妈了,粘她粘的什么似的,后来谁想伸手都不让。
“还是妈妈亲!”河颖月也带了很多天啊,她再想从池嫣手里抱在小老虎,小鬼头就嚎啕大哭,声嘶力竭。
“曲姗现在在三医院,给她隔了独立一间,她看上去已经疯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肖成浩直接当着池嫣的面问他。
池嫣听到他们谈论这个问题,便对河颖月说:“月月,我想跟小老虎换个衣服,去你房里吧!”
河颖月也看出池嫣和席聿深之间的不对劲儿,只好点点头。
席聿深抬头看池嫣,眼神颇为压抑,却忍着什么都没说。
“嫣嫣,你心里怎么想的啊?”河颖月拉着池嫣坐到床.上说。“其实我大概知道了,这都是成浩和席聿深合谋的一场好戏,就是让曲姗入局。你不知道,你走的那个晚上。席聿深把曲姗带到北云山上,把她挂着悬崖边上吹了一夜冷风。曲姗那晚上之后就吹傻了。”河颖月还是想,嫣嫣应该要是跟席聿深在一起,现在也没有曲姗了,没有阻碍。再说,还有一个孩子呢!
“是吗?”池嫣的表情淡淡的,始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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