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凝视着她问道。
聂诗诗迟疑了几秒,缓缓的点点头。
“那就好。”他也点点头,他再转头看向滕予珞,面情肃然还带着几分警告,“对于诗诗来说,我跟他的亲.哥哥没两样,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不会让你好过。”
聂诗诗听到这话,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她真的太坏了,她不知道宴航哥的感情吗?
不是的,她知道。只是这么多年,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却装着把他当哥哥。
现在,他还在执行任务,他这么短的时间赶来,现在说的这样的话,无非是不想她被人诽议。
到这个时候,他都在为她着想。
“好了,我的祝福送到了,我得走了。”霍宴航又转头看她,“你今天真的很美,而且宴航哥也相信你,一定也会是最幸福的新娘。”
聂诗诗泣不成声,他不等她的回应就转身离开。步伐有力,身形笔直挺拔,他的背影是那么高大,却渐行渐远。
她不由自主的迈出步伐,却被滕予珞搂住。
“好了,我们要去酒店了。”滕予珞在她耳边说道。
她看了眼滕予珞一眼,勉强的挤出笑容,再转头的时候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我都不知道诗诗这么爱哭,今天你已经哭了第三次了。”滕予珞打趣笑道。
“动身回酒店吧!”聂东辰走过来,表情颇为冷淡。
“诗诗,不许哭了。”母亲姜宜过来,拿了纸巾轻轻的给她擦眼泪,“今天可是好日子,宴航这么赶过来也要祝福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她看着母亲的眼神,吸了一下鼻子,这才平复好情绪。再转头看滕予珞,见他过来拉自己的手,她没有抗拒。
滕予珞是跟霍宴航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他有能力有报复,他娶自己目的并不纯。她心里知道,可是她不介意,如果她能帮到他,她也愿意。他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跟父亲和哥哥一样出色的男人,她对自己说。
霍宴航从教堂出来,就有一辆车在等着他,黑色的军牌车,他过去看了车门,坐在里面的是父亲霍鹏渊。
霍鹏渊黑沉着脸,儿子一上车他就挥过来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你简直丢了你老子的脸!”霍鹏渊当了几十年的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保家为国,忠于岗位。而他呢,居然从任务上逃出来。
霍宴航受了父亲这耳光,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次错的有多么的严重。
“我只想把你送到军事法庭去,一枪毙了你,省得你给我丢人现眼。”霍鹏渊越想就越是生气,“我霍鹏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他始终不说话,身板坐的挺直,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一个字没吭。
“马上给我滚回去,一年半载你都别给我回来。”霍鹏渊看他这副死样子,更是怒气冲动,“我警告你,不许你再见聂家那丫头。”
“我知道了。”这次,他回应了。
他这次私自离队被铁军隐瞒下来,然后迅速联系到北京这边,由霍鹏渊把他带走回送回了营地。
到营地的当天晚上,他被铁军罚在野外训练三天三夜,包括强度攀援,地上潜行,长途奔袭。
那几天丛林里下着大雨,铁军还穿着雨衣拿着护音器喊:“黑熊,你是不是觉得你特能,学了一点本事替行出军营,还腾空爬车。今天你就在这儿好好反醒了,问问你自己做错了什么?黑熊我告诉你,在这里我不管你父亲是谁,老子要是想要弄你,今天就可以弄死你。”
此时的霍宴航,负重二十公斤,在大雨里一次又一次的攀援百米高的大树,林间跳跃,又在泥土枪声中匍匐爬行。
他心里其实比无的感激铁军,这个时候只有这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才能稍稍让他忘却痛苦。
聂诗诗和滕予珞在酒店办完婚宴之后下午就坐飞机去日本蜜月。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婚宴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滕予珞的心不在焉,她想大概是他因为宴航哥的出现生气了。
上飞机之后,她看霍宴航在转心的拿杂志在看,她便说道:“予珞,你是不是因为宴航哥出现”
“怎么会?”滕予珞打断了她说话,“他自己也说,他就跟你亲.哥哥一样,你结婚他当然要来,我怎么会在意呢?”
既然他这么说,聂诗诗就当他真的是不在意了。
“那我们再看看我们到东京之行。”聂诗诗说着,便开始兴致勃勃的拿出自己的行程历来。
“这个你决定就好。”滕予珞显然丝毫不感兴趣,“今天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等到了东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