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铁出来,他们跟着人群再倒地铁。到了5号线候车区更堵,每一个上车口两排都排满了人。
“天哪,怎么这么多人?”聂诗诗还真的被吓到了,她第一次坐,她真以为北京地铁挺好玩的。
“现在是上班高峰期。”霍宴航拉着她的手,一手拿包将她小心的护着。
“怎么办,我有点内疚?”聂诗诗小声的挨着他说道。
“你内疚什么?”霍宴航问道。
“你看这些人,上班已经很辛苦了,还有早早晚晚的挤地铁,结果我们还跟他们一起挤,抢他们的位置。”聂诗诗说着,叹了口气。
霍宴航看着聂诗诗的口气,发现她真不是开玩笑的,只觉得这样的诗诗可爱极了。
正好,一辆地铁过来了,他回头看她:“那我们挤还是不挤呢?”
“还是挤吧!”聂诗诗点头,内疚是一回事,该挤的时候
还得挤。
霍宴航便拉着她上地铁,他们是最后上的,几乎是贴着车门。要不是有霍宴航,聂诗诗真的要被挤扁了,能不能上都另说。
上车她找不到扶手,但是霍宴航的平衡能力极好,就这么站着也能站的稳稳的,她更是有了机会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她觉得这样的体验美妙极了,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目光投向这里,只享受这一刻和他的亲昵。
在地铁表演亲热的确会受人侧目,特别是霍宴航这种,长的又高又大,皮肤还黑,偏偏还穿了件黑色风衣,活脱脱的就是黑帮电影里老大的形象,还是挺凶悍的那种。
而诗诗纤瘦柔美,这一刚一柔,一大一小衬在一起,竟有一种违和的美.感。
终于从地铁里出来,他们都舒了一口气,然后就赶着去坐大巴汽车。好在大早上的从城内去密云的不多,他们不一会儿就等来了公交车。
上车时,霍宴航还挺自觉的投了钱拉着聂诗诗往后面坐,后面坐位很空,他们找到了倒数第二的座位坐了。
一坐下来,聂诗诗就皱了皱眉头:“你觉不觉得这公交巴士的味道怪怪的。”她闻着头晕,非常的不舒服。
“这是汽油的味道,公交巴士上都是这样的。”霍宴航说着,记得出门的时候她往包包里塞了一包话梅,他拿了出来,“你含颗话梅,会好点儿。”
她拿了一颗话梅含.住,不一会儿鼻子眼睛酸到一起:“这话梅好酸呀!”
“很酸吗?”他看看包装,反天他是不吃这类的东西。
“要不你尝尝。”说完,她突然的凑过来,然后吻上了他的唇将话梅用舌尖儿递到了他的唇内,脸微微红着,“是不是很酸?”
霍宴航呆愣住了,这会儿是聂诗诗做的事情吗?而且这满车的都人,他看了看周围,一张黑脸都露出了可疑的神色。而且他绝不是一个爱吃零食的人,更何况是这样的零食。
“酸不酸?”她也知道自己太胆了,可是她不后悔,只是心脏还在怦怦的跳。
“酸。”他呆呆的回应,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其实我觉得还好啊!”聂诗诗说着,竟又吻上去,舌尖儿挤到他唇内,去勾那颗梅子。
霍宴航根本无从反应,直到那梅子被她勾走,她嘴角还水润润的,含.着梅子唇.瓣儿不时动着,然后一双眸子凝视着他,小.脸绯红。
“诗诗。”他的气息也变得粗重,对聂诗诗这样的举动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一点儿都不酸了。”她说着,小手放到他的大手掌。
霍宴航凝神,有那么几秒连呼吸都忘了。
许久许久之后,聂诗诗来还含.着那颗梅子,然后轻幽幽的说:“宴航哥,这次我们去密云,忘掉城内的种种。这一刻开始,我只是你的诗诗,你只是我的宴航哥,就跟以前我们那样出去玩一样,好不好?”
霍宴航深吸一口气,他侧头只看到她的发,真的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吗?忘掉她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事实?
他发现很艰难,可自己的心却在渴望着。原来,他永远都摆脱不了诗诗的魔咒。
他握紧了她的手,然后说了声:“好。”
听到他说那声好,聂诗诗终于笑了,拿了纸巾吐掉自己的梅子核儿,然后扔到一旁的小垃圾袋里。
霍宴航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是看诗诗笑的那么开心,自己心脏也受了鼓动,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
“先生,麻烦你订了一下坐位给这位老人吗?”售票员突然走过来,对他说道。
霍宴航一回神,注意到旁边站着一个看着年近七旬的老太太。他脸一红,他真没注意到。
在他要起来的时候,聂诗诗站了起来:“你抱我,我们坐里面来。”
“不要。”霍宴航不同意,这多么人看着呢,这样太不好了。
“奶奶,您坐里面好吗?”说着聂诗诗也要出去。
“正好,我有点晕车,可以靠窗吹吹风。”老太太回道。
霍宴航只得让开,聂诗诗从里面坐出来,让老太太坐进去。
“坐吧!”他站着稳稳当当的,对她说道。
“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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