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开门,过来的是霍宴蕙。
“姐,有事吗?”他就站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刚刚听你房间好像有声音,你在讲电话吗?”霍宴蕙关心的问道。
“嗯,刚打了一个电话。”霍宴航淡淡的说道。
“我们聊聊吧!”霍宴蕙说着,准备进房门。
“我要睡了。”他一点没有让开的意思。
“宴航,你也该改变一下,下午亚兰过来,就一直绷着个脸,担心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坏了。”霍宴蕙也没觉得奇怪,弟弟一向是这副得性。
“我要睡了,姐。”霍宴航不想多谈,立即下逐客令。
“我就问问你的想法,你对今天那姑娘感觉怎么样?刚才我可是跟她通电话了,人家挺中意你的。”霍宴蕙问道。
“姐,我现在一点想法都没有,只想好好睡觉。再说了,我跟那姑娘只见了一面,谈有不上喜欢也谈不上感觉,更没有再见面的必要。姐,你就不用再操心了。”霍宴航直接的拒绝,这也是他一早就准备跟姐姐说的话。
“臭小子,这么好的姑娘你还不上心?你还想着聂诗诗是不是?昨天你不是没看到,人家跟她丈夫好着呢?前些天我还听姜姨说希望诗诗能有孩子,说不定现在人家孩子都有了。”霍宴蕙真不想打击弟弟,可担心他犯混。
“姐,我真的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晚安。”霍宴航说完,立即把门给关了。
关上门,他还将门给反锁了,只听到姐姐说了声臭小子然后走了。
聂诗诗还站在门口,脸色发白,眼角还凝着泪看着他。
“诗诗。”他将她抱住,一路抱到床边来,“我跟那姑娘没什么,只是拗不过爷爷,他近来身体直来越不好,我不想让他生气才见了这一次。”
“我知道。”聂诗诗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我都知道,宴航哥。只是宴航哥,你还要我吗?”
霍宴航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不回反而认真的问道:“你跟滕予珞离婚是因为我吗?”
她点点头,但立即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离婚,是因为我前所未有的确认我爱的是谁?我以前错过一次,我不想再错一次。就算,就算你最后不接受我,我也是要跟他离婚的。他也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就这么简单的。”
“诗诗。”他捧着她的脸,“你爱的是谁?”
聂诗诗听着含泪一笑:“傻.瓜,我还能爱谁,除了你我还能爱谁呢?以前是我傻,傻傻的分不清什么是爱情,我总想找一个跟我爸爸一样的男人。我以为滕予珞是,可是当我结婚那天,你出现在婚礼,我看到你压抑的伤心和痛苦,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在日本,我想的不是度蜜月,不是去哪儿玩儿,我满脑子都是你。”
“傻瓜,诗诗。”霍宴航激动的难以自己,重重的吻上她。
“你还要我。”聂诗诗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亲,只问道。
“我当然要你,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霍宴航说完,再次狠狠的吻上。
聂诗诗终于放下心来,顺从的环在他的颈上,任他狂肆的亲吻。她其实好想念他的吻,还有他的抚摸,有时候甚至做梦梦到他又在亲她那里,她醒来时都会羞红脸,气喘嘘嘘。
这一会儿,彼此都确认了心意,霍宴航半分不克制自己,手隔着她的睡衣揉着她胸前的美好,含.着她的唇.瓣儿恨不能把她吞进去。
聂诗诗纵容着他的动作,他要亲她就让他亲。他甚至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将她的揉软从里面掏出来,整个人都埋在她的胸口。她哼了一声,抱着他的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诗诗,我不是做梦吗?”他突然抬起头来看她。
聂诗诗颖月一笑,环着他突然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疼不疼?”
“挺疼的。”然后又重重的吻上。
这一个晚上绝对是聂诗诗最开心最快活的一个晚上!这两年,她要时时的防着滕予珞,又要小心的不让父母发现她和滕予珞的异样,其实的很辛苦。
最辛苦的是,她要忍着不联系他,甚至有时候明知他回来了,还没有去见他。她知道如果见面,或许有一时的快活,但是也会加重宴航哥的罪恶感,她不要这样。
她想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彼此都没有负担的时候。就像现在这一个,她可以纵情的吻他,她可以肆意的跟他说,她爱他。
两个人亲.亲吻吻的,把衣服都脱的七七八八的,最终还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主要还是地点不合适,这是他的房间,他房间的隔壁就住着蕙蕙姐。虽然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还是不太安全。
所以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嘘嘘,他紧紧的搂着她,炽~热之处紧在她的腿侧。
“我帮你。”聂诗诗帮他做过一次,便伸手去。
“别。”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抱的死紧,声音更加暗哑低沉。他亲着她的发,“我一会儿就好了,别动。”
“可是你很难受。”而她,最不想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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