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感受到了吗?我在这儿。”霍宴航将手伸到下面了去,找到了那颗敏~感的小豆豆,他的手粗糙厚茧的,被他弄了几下,本来湿.润不够的,立即她就软成一团水。
当她将腿努力的往他腰上缠时,他始激似狂,一下下实实的顶,她有种错觉门是不是会被他撞破了呀!
等他弄了几十下,稍稍舒服了些,才将她身上其他的衣物剥掉,抱她回房间。
从上回来过一次边走边弄,他似乎也挺喜欢这样的情趣。抱着她走对他来说丝毫不费力气,甚至还时不时的将她抛一抛的,让聂诗诗终于呀呀的叫起来。
聂诗诗眼眸已经完全失神,软成了一个布娃娃,任他摆.弄。
回到床.上,他就将她放在床边儿,自己站在旁边,让她翻过了身。这个姿势让他很爽,能看到自己怎么占有她,能让他进到最深处。而且每每他撞到那一处的时候,他能感受诗诗的身体都要抖了一下。
她的敏~感点居然藏的这么深,他再将她翻过来,重新抱起她来。
聂诗诗真不知道他能有这么多花样,她抽摔着圈着他的颈,他亲过来时,她已经失神的下意识的让他亲吻。
按理说,他最不舍的就是她受委屈掉眼泪,可是这一刻他却有狠狠欺负她的冲动。
他脑海中猛然浮现出昨天她在会展中心,她穿着金丝绣凤旗袍在灯光下,那么高贵,那么美丽。仿佛站在云端,旁人只能远远的瞻望,不可亵渎。
可是这么美的诗诗,现在是他的,他怎么弄都行。特别是聂诗诗这样子被她弄哭的时候,他越来劲儿。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賋了,不由吻的温柔些,可是下一秒动作又凶残起来。
聂诗诗都不知道自己不是不还活着,结束的时候他还霸占着她的身子不出来,小.嘴被含.着,舌尖儿已经到了他嘴里,不停的任他嚼弄着。
他这才有空脱自己的衣服,退出他的身体将自己也脱~了干净。他还要说什么,却看到那软嫩处泥泞不堪,他眼睛一热,身体反应更快,又进去了。
聂诗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是他撞一下她哼一声,他好热好烫,她只觉得自己都烧起来了。一团火在烧着她,下一秒她就会烧成灰烬。
她想,是不是当兵的都属于野兽派的,其实他本来就是一只野兽,他是黑熊呢!
温柔了一会会儿之后,又开始摆.弄她,动作更是凶残。看着他最珍爱的甚至视若女神的诗诗任他蹂躏的样子,他只想将她连渣也不剩的吞到肚子里去。
等最后结束,聂诗诗抬眼的力气都没有,被霍宴航抱到浴.室去泡澡,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里,她几乎要晕睡过去。
霍宴航不时抚着她湿湿的发,亲吻她的额头,抚着她的湿发。
“宴航哥,你今天跟那个铁队通电话的时候,好像说了很奇怪的话。”聂诗诗对他的事情总特别上心,即使这都好一会儿了,心里还记挂着。
霍宴航也没想到她不记着那事儿,他想了一下觉得跟她说也没关系:“我们这次是支持国安行动的,国安的秦局长想让我加入他们。”
“那不是更危险吗?”聂诗诗顿时困意全无,立即睁开了眼差点坐起来。
“我没有答应。”霍宴航将她按回自己怀里,“诗诗,要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
“嗯,可是你总是拼命。”聂诗诗趴在他胸口,心里还是小小的介意着。
“傻.瓜,不是拼命,而是一定要完成任务。”霍宴航说着,又亲了她一口。
她定定的看她,手抚上他的脸,感叹一声:“宴航哥,我们能这样在一起,真好!
因为霍宴航还有几天的假期,他们也没想着回京城,计划着到苏杭一带去玩一玩。
但是还没动身,她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诗诗,你现在在哪儿?”
这会儿,她和霍宴航刚从酒店出来,她看看旁边的男人,忙说道:“我还在上海呢,怎么了,妈?”
“你看新闻了吗?”姜宜没好气的问道。
聂诗诗这两天都跟霍宴航厮混在一起,哪里有心情看新闻,便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怎么还跟滕予珞在一起?还出现在新闻版面。诗诗,你到底在搞什么,你不是跟她已经离婚了吗?”
聂诗诗这才想起拍卖会前的记者会,滕予珞故意在记者面前表露出来的恩爱。
“她是故意的,妈,你放心,我跟他一点牵扯都没有了。”聂诗诗想想还真头疼,那男人总是不停的给她制造麻烦。
“既然没有,平时就不要有交集。”姜宜对女儿是又气又无奈,“诗诗,你应该知道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我知道的,妈。”
“你什么时候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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